論怎么樣都得死,索性讓那費琢現在就將自己殺掉,他不想備受折磨的去死。
費琢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求死?那不行,如果你不幫我做這件事情,我會將你慢慢的凌遲,你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反正如果我不想讓你死,你怎么樣都死不了!”
納穆福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無奈的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費琢咧著嘴笑道“這才是乖孩子嘛!”說完就消失在這晦暗的房間,而跪在房間內的納穆福癱在地上,嘴里念叨著“這是逼我上絕路呀,這是逼著我去死呀!”
消失在納穆福房間的里的費琢,此刻出現在揚州熱鬧街區的一處屋頂上,他躺在屋頂上喝著酒,嘴里喃喃自語道“畢冉,不知我這一招,你還能不能接的下。”
與此同時,畢冉他們的船,終于慢慢的駛入揚州境內,畢冉吸了一口煙,看著映入眼簾的揚州夜景的輪廓。
“紫泉宮殿鎖煙霞,欲取蕪城作帝家,玉璽不緣歸日角,錦帆應是到天涯,于今腐草無螢火,終古垂楊有暮鴉,地下若逢陳后主,豈宜重問后庭花。”
畢冉嘴里吟著詩,這也是曹寅教給他的一句關于揚州的詩句,雖然他嘴里念著,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詩句表達的意思。
僅僅是因為來到揚州之后,裝模作樣的有感而發,這時煙頭燃盡,燙著了畢冉的手指,感覺到疼痛的他急忙甩掉煙頭,甩了甩手罵道“媽的,燙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