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已經不見,一瞬間他就只剩下孤身一人。
梁郢錫哪里見過這樣的奇異的事情,此刻的他內心驚恐不已,他不斷的張望著周圍,但是眼睛觸及的地方,都是綠茵茵的草。
沒有任何的動物,仿佛這里就只有他還有他胯下的馬。
他急忙往后用力猛揪韁繩,馬匹立馬被揪著前跨抬起,但總算是停了下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慌張的自問自答道“這是哪里,發什么了什么?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剛說完不久,空中突然飛來兩個嬰兒,他驚異的看著空中飛著一個全身冒著火的男嬰,一個全身冒著冰晶寒氣的女嬰。
他看著在他周圍飛來飛去的嬰兒,連忙抽出自己的長劍防備的喊道“冰火童子?你們是什么人,快點回答我。”
但是冰火圣童根本沒有理會他,梁郢錫甩手扔出多根銀針,朝著火童飛去。
可惜銀針還沒完全接近火童,銀針就已經別蒸發。
見此,梁郢錫嚇得急忙將馬掉頭想跑,但卻發現身下一股寒意,他低頭一看,胯下馬匹此刻已經被凍成冰雕。
他的雙腿也被凍的和馬的身體沾連在一起。
他嚇得大喊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這時,身上披著的斗篷的卓瑪,從漣漪的空間中走了出來,她斗篷的大兜帽蓋著她的頭,讓坐在馬上的梁郢錫看不到她的容貌。
梁郢錫用劍指著突然出現的卓瑪質問道“你是什么人?想干嘛?”
卓瑪緩緩的開口道“我不能讓你去阻礙造皇者候選人的行動。”
梁郢錫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卓瑪究竟在說什么,他怒吼道“你在說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所說的造皇者是什么,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或者是什么人派你來取我的性命?”
卓瑪并沒有回答梁郢錫的問題,而是冷冰冰的說道“排除造皇者候選人,考驗計劃中的一切不確定因素。”
“什么?”梁郢錫還沒反應過來,冰童口里吹出一大股寒氣,梁郢錫如他胯下的馬一樣瞬間被凍成冰雕。
接著火童圍繞著已經被凍成冰雕的梁郢錫飛行,他身上的火光大盛,圍繞飛行的速度越來越快。
以梁郢錫為中心,逐漸形成一個火龍卷。
過了一會,火龍卷消散,火童飛到卓瑪身邊,而梁郢錫已經被蒸發,地面的草地被燒出一個大圓圈。
冰童也飛到卓瑪的身邊,接著空氣再次蕩起漣漪。
卓瑪和冰火圣童消失在草原之上。
同時間,遠在衢州的戰場上,費琢坐在血鷹背上在空中馳翔著,他手中的血刀一揮,無數的血色長針射下地面。
很多的清軍士兵中針倒地。
而變成野獸狀態的琢一和琢二,沖在清軍之中,他們的血盆大口見人就咬見人就啃,巨大的身軀,那些清兵的刀和長矛都扎不進去。
而琢喜琢歡帶著八千人,將那些清兵如同割草一般砍殺。
白色的半月形刀波沖了出去,將許多清兵砍成兩截。
爆炸聲隨即傳來,在前方縣城的城樓上,火炮連番發射。
炮彈砸在地面上,揚起沙土,費琢不屑的看著前方,他驅鷹沖向城樓。
在城樓上的受將,高聲喊道“那個鷹沖過來了,將他射下來。”
城樓上的箭兵急忙拉弓,如同雨點一般的箭雨射下在空中的費琢。
費琢在血鷹的背上站了起來,雙手上的血刃化為血回到他的體內,他雙眼冒出紅光,身體白色的能量如同火焰一般包裹住他和血鷹。
白色的能量如同堅固的墻一般,將所有的箭都給彈開。
彈開箭之后,他冷笑的沖向城樓。
那守將瞪大眼睛看著費琢乘鷹徑直的朝自己沖了過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