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名為李成風的老人,他當時還在蘇州任職,而李成風就是被他抓住的。
過后,他發現他口袋里面有個由兩塊三角青玉合起來的菱形吊墜,合縫處明顯是金鑲玉的工藝,不過因為是菱形的造型,而且也不過指甲大小,有沒有任何的雕刻,所以梁通就綁著上一條紅線一直吊在脖子上。
司徒博多在了解情況之后,讓梁通將這個菱形的金鑲玉交給自己,并且將玉的情況傳音給高裊然。
經過高裊然的確定之后,司徒博多最終確定,這個東西有一半是就是傳國玉璽當年被砍下來的一個角,而另一半則是這個世界的克隆品。
由于一模一樣,除了高裊然能夠辨認以外,基本沒有任何人能夠辨認出真偽。
司徒博多剛剛拿走這個菱形吊墜,梁通就覺醒自己的能力,因為之前被這個吊墜的影響,神之力寄宿在他身上的之后,一直在沉睡之中。
被司徒博多收起來之后,梁通才出現了其他人被神之力寄宿的反應,隨即昏迷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并且眼中能夠發射出紅色的鐳射光。
司徒博多見梁通覺醒的能力居然是能量輸出類型的超能力,笑著說道“這要么是個鐳射銀,要么就是超人?!?
城外,在山間的一片密林里,琢喜琢歡,還有琢一琢二都處于待機狀態,因為連續十幾天的高強度使用能量,所以現在必須讓四人停下來,減少能量的消耗,等到攻城戰再次開啟時,再激活四人。
在京杭大運河上,浩浩蕩蕩的船隊延綿數公里之長,五天的航行,卻有著不同以往的超快速度,因為畢冉運用能量進行了運河河流的流速,五天的時間居然已經到達揚州,距離南通州已經不遠。
延遲的軍報讓福全膽戰心驚,處州最終還是傳來了噩耗,龍泉縣被占領,耿精忠的大軍直逼處州府城。
畢冉已經提前知道結果,所有并沒有表現的過于驚訝,不過第一次看到前線的殘酷之后,畢冉的心態有了些許的變化。
這讓他想起了他剛剛醒來沒幾天在涿州第一次遇到費琢的場景,畢冉覺得費琢那個時候的邏輯很混亂,根本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
而現在他想起了那個賭約,那個攻防游戲的賭約,以曹若蘭性命為威脅強迫他答應的賭約。
畢冉端坐在船艙內喃喃道“雖然費琢你小子可能已經把這個當時用來恐嚇我的賭約給忘記了,但我卻記得很清楚,來吧,杭州之戰,我要將這一份恐嚇原封不動的回敬給你?!?
河流的流速加快,讓船里都能聽到“吱吱……”的聲音,畢冉見能量都調用的控制河流之上,所以這些天晚上都在秘密的操縱河流。
這也讓畢冉對自己能力操控的熟練度提升了不少,高裊然也在精神世界幫助畢冉集中精力去操控河流。
兩人的搭配,控制了物質世界的自然現象,這是畢冉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
……
另一邊,在云南的余竹溪四人,貴州的蔡德忠三人,廣西的胡德帝兩人,開始潛伏尋找高鼎的下落。
陳永華天地會的地下情報網絡在三省全面展開。
可能是高鼎始終保持一個高度警惕的狀態,因此他的蹤跡在三省幾乎消聲滅跡,這讓三個小組的工作難度增加了數倍。
余竹溪和柳尋墨潛伏在昆明城內,由于許南笙之前被吳三桂抓過,所以對云南有著別樣的畏懼,所以行動中他基本都屬于背后支援的位置。
因為此刻云南清廷的官員以及滿清的貴族以及被徹底肅清,所以在完全嚴控狀態下的昆明城行動阻力非常之大。
地下情報工作,一般周期都會很長,所以柳尋墨干脆投奔吳三桂,潛入其內部獲取第一手消息。
余竹溪和李阡陌則在外圍,用里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