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畢冉和司徒博多兩人突然降臨八都鎮將死的梁通救走之后,已經過去五天,處州府已經進入全面備戰狀態。
為了跟上攻打杭州的速度,占領龍泉縣之后,費琢命攻打處州的將領李德召直接進軍處州府城。
由于處州府增援的一萬人沒能在八都鎮淪陷時及時趕到,所以處州總兵要求增援的人馬緊急回調處州,參與最后的城防之戰。
梁通五天前從空中掉落,司徒博多馬上就在找他,不過所幸他掉落在處州府面的大溪的沿岸,司徒博多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快步行至處州的南明門不到八百米的地方。
那時的他身上布甲已經脫下,僅有內里的夾袍,而衣服也已經快干透,走在沿岸的他還在摸著之前被琢歡一刀就化為血霧的右臂,始終有些不解,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金燦燦的人就將自己的手給復原。
想起八都鎮的遭遇他內心非常的憤怒和郁結,直到司徒博多的分身突然出現在面前。
梁通詫異不已,看著面前戴著一副木框眼鏡,身穿藍色綢緞對襟馬甲,白色長袍的司徒博多。
這個面容冷峻,卻又充滿書卷氣的人突然的出現讓原本還在迷茫中的梁通瞬間戒備了起來,當司徒博多說出他逃出八都鎮的細節之后,梁通目瞪口呆,他怎么也不可能聯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就是早前在八都鎮全身漆黑的怪物。
看著近在咫尺的處州府,司徒博多隨他一起前往處州府的府衙去上報八都鎮的戰報。
而五天過去,處州府此刻也已經要面臨耿精忠的大軍,大軍從南面攻來,不過有著大溪的阻擋,即便府城近在眼前,李德召也只能隔水相望,等待進攻的時機。
身穿金色山文甲的李德召手挎著佩劍的劍柄遙望著對岸的處州府城的南明門,厚實的青磚甕城,城墻上都是身穿藍色布甲的清兵正在守備瞭望。
李德召和對面的統領互相瞭望,嘴里卻喃喃道“此刻處州城已經做好了守城之戰的準備,還有兩天時間就到了大元帥給我下達的最后攻陷處州的死命令,看來我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他身邊的副將回道“將軍,大元帥不是讓那位上神過來助我們攻城嗎?從八都鎮的戰況來看,我們一定能夠按時攻下這個偌大的處州城的。”
李德召嘆息道“只可惜呀,不能和溫州那一邊那樣軍功握在自己手里。”
看了看周圍之后,李德召問身邊的副將道“叫你們找渡河的船只,進展如何?”
副將回道“啟稟將軍,目前大溪這邊漁船,渡船都已經被清軍那邊嚴密控制,甚至很多小渡舟和漁舟都被破壞,將軍我們恐怕要臨時自己扎竹筏渡河了!”
李德召皺著眉頭命令道“調十個營馬上砍竹,扎竹筏,時間緊急刻不容緩,必須要在兩日之內完成足夠我們渡河的竹筏。”
副將俯首拱手道“遵命!”
高空中費琢坐著巨鷹的背上鳥瞰著處州城,他尋了五天也沒有找到那個八都鎮被畢冉和司徒博多救走的營官。
此刻他心里納悶不已“怎么回事,那兩個家伙為什么無緣無故跑來救一個小小的土著營官?”
沖破封印之后,他為了加快那個人的造皇考驗的進程,所以一直在拼命的推進滅亡清王朝的步伐,但是之前的很多東西都被他丟到腦后。
不過因為八都鎮畢冉和司徒博多突然出現救走那個營官之后,費琢似乎突然記起來了高鼎這個老頭的存在。
而高鼎就意味著傳國玉璽這個原本為造化玉碟的東西,他想到這的時候,在巨鷹的背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罵道“居然有這么大的疏忽,我想畢冉和司徒博多兩人絕對沒安什么好心,那個營官身上絕對有什么是他們想要的。”
費琢猜測的不錯,司徒博多用五天的時間的溝通,終于知道,原來梁通在一年多以前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