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多在沒有任何提示情況下,改變了傳送的方式,從空中扭曲而出的黑影,就如同一塊黑布包裹了東西一般將兩人吐出。
搞得張大彪虛驚一場。
但接下來看到的一切才是真正的震撼到他。
成排的巨大炮口,層層迭起,寬闊的甲板,幾乎改變現有造船思維的設計。
手顫抖的摸著涂成灰色漆的主炮炮塔,張大彪從未想過會有如此的船,時代的思維局限,讓他在看到巨艦的時候,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期。
“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一艘船!”
司徒博多見張大彪那被震撼的目瞪口呆的表情,笑著說道“現在驚訝一下就好,畢竟不用多久這艘船就屬于我們的了!”
張大彪咽了咽口里的唾沫,確實在大開眼界的同時,又同時滿足了他的欲望。
如此的龐然大物誰不想擁有?
這簡直是剛剛衍生出來的欲望,馬上就得到滿足,心里連落差都沒能誕生。
來的就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我發現你和阿畢有一點很像!”
“哦?”
“怎么說?”
張大彪收回貪婪的目光,用不吐不快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激動。
“我作為海盜,都不敢說將搶奪的東西說成自己的,而你卻比我們做海盜的還要狠,東西都還沒到手,就已經認定這個東西已經屬于自己,能做到如此心安理得,這可能是你和畢冉最為像的地方。”
“莫名的心安理得嗎?”
司徒博多喃喃自語,不過他覺得張大彪說的有些道理,因為他和畢冉甚至于高鼎和費琢,都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思維也不會被這個時代束縛。
跳脫的思維,總會有些先入為主,將這個時代,將土著們放入一個既定的觀感。
雖然沒有人說過,但司徒博多此刻頓時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身上的氣質會明顯的和土著不一樣。
一瞬間,司徒博多只想出一個詞可以形容他們這些外來人。
“傲慢”
帶著超脫于土著的思維和超前的見識。
具體的表現,也只能由這么一個詞來形容。
或許本身,在時空間戰爭中,穿越者們都帶著目空一切的傲慢吧!
帶著觀賞的心態,兩人在別人的眼皮底子下游覽這艘絕無僅有的巨艦,進入炮臺內,再到彈藥倉庫。
看著鐵甲上那一排排炮彈,張大彪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撫摸著。
“這是炮彈?”
司徒博多點頭回道“沒錯,這個可是和你認知的那些黑漆漆,圓滾滾的炮彈不一樣哦!”
“你老母個嗨呀,冇得頂呀!”
一激動,張大彪就忍不住用粵語罵粗口,這似乎是他們的一個習慣。
接著又到船員休息區,鍋爐室,輪機室,最后登上了艦橋。
張大彪看著艦橋上面那些操作臺的按鈕,還有那直徑足有一米多的舵輪,繞有興致的握著舵輪上的把手。
“要讓這們龐大的東西動起來,只怕不容易吧!”
司徒博多跟隨在張大彪的身后,笑道“要是容易,也不會是絕無僅有的啦!”
“阿彪我,感覺好像在做夢!”
兩人透過艦橋那一排排的窗戶,看著艦外的一切。
“高鼎真的是了不得,造出這樣的東西,讓我有在二十世紀初的感覺。”
司徒博多屁股抵在身后的管帶座椅上,這個艦橋的高度很高,從甲板上延伸而起,高度接近六十米,所以艦橋內的視野非常的空曠。
而這還不是整艘船最高的地方,最高的地方而是艦橋上面的瞭望塔。
沒能在這個時代弄出雷達,所以很多配置并不完美,依靠的還是簡單粗暴的老舊航海辦法,瞭望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