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少。
并且還有大型精確的測距儀等等,才能讓艦上的火炮進行超遠距離精確射擊。
當然,這些東西司徒博多不懂,張大彪不懂,可能只有參與射擊建造的胡德帝還有李式開懂得這些專業知識。
而張大彪唯一有用的就是憑借常年的航海經驗,精準的航行指導還有戰術預報。
“我得好好學學,這些東西看的我一頭霧水。”
張大彪覺得自己此刻完全沒有能力駕馭的住這艘巨艦,司徒博多輕笑道“沒事,大家都不懂,一切學習吧。”
整艘船的上層建筑設計的比較簡潔,乍一看很像隱身化設計的大和級戰列艦,尤其是是那后方梯形的煙囪,這個是采用了后現代的設計思維。
奈何這個時代根本沒辦法解決電子設備的問題,所以全部采用機械化的,那么會有些地方看起來很粗糙。
但至少大型的發電機高鼎還是弄得出來,否則這艘艦也不會誕生。
兩人逛遍了整艘船之后,意猶未盡的去尋找胡德帝。
又是一輪傳送。
找到胡德帝的時候,恰好李式開也在,因此正好可以商量接下來正式搶奪戰艦的時間。
“現在是四月二十七,我估摸著交付水師的時間就在這兩三天內了,估計天亮后正式公布交付時間。”
在胡德帝居住的官舍內,四人坐在方桌前,胡德帝邊用手里的煙桿插入煙袋裝煙草,邊說著。
李式開倒了兩杯茶擺放在司徒博多和張大彪兩人面前。
坐下之后開口道“我們這邊已經做好準備,隨時開始行動,而明天就開鍋爐,倒是輪機試做運行正常,我們就正式行動。”
“時間不等人,我們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胡德帝壓好煙鍋里的煙絲后,輕輕的敲了敲煙鍋,抬眼看了看粗狂的張大彪。
張大彪也掃了兩眼胡德帝和李式開兩人,三人是初次見面,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自我介紹,而表現的好像認識很久一般。
司徒博多也故意不做介紹,胡德帝嘬了嘬煙嘴之后,露出滿意的神色,拿出一把裝著煤油的金屬器物,手指一撥,火星四射,一縷明火升起。
胡德帝將煙鍋放在明火上,連續深吸幾口,直到煙絲完全點燃之后,吐出兩口白煙。
“既然這位兄弟是經驗豐富的管帶人選,那么我們就放心了!”
司徒博多笑著問道“這么放心?不用考察考察?”
李式開喝了口茶回道“不用,我和師兄相信你和總舵主的眼光,這個東西本就不需要議論的,而且說句難聽的話,哪怕這位兄弟無法駕馭這艘船,也是情理之中。”
李式開這么說,讓張大彪有些尷尬,言外之意還是要他在趕鴨子上架的實踐中體現自己的價值。
但人家并沒有表現質疑,這一點應該是充分信任司徒博多和陳永華兩人的原因。
司徒博多問道“這船有名字嗎?”
胡德帝搖頭道“沒有,估計交付水師的時候,才由那吳三桂頒發圣旨正式命名吧,此前那高鼎一直將這艘船的建造工程稱之為‘679’工程。”
“很神秘嘛!”司徒博多端起茶杯,在喝茶之前輕笑著說道。
張大彪顯得有些緊張,因為他基本很少參與如此拘束的談話,他端起茶杯,有些愣神,而司徒博多喝了口茶后,將茶杯放回桌面上,輕聲建議道“我覺得我們得給這船命名,畢竟也只有這樣才能表示我們奪取這艘船的決心。”
“命名?”
“得找個有意義的名字。”
“哪怕行動代號也得有個名字是吧!”
“我覺得命名的事情倒是次要,只不過要歸宿感的話,確實取個名字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那各位的意見如何?”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