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怕自己萬一忍不住會給他一巴掌。
“若能相互理解,那還好說!”
“堅持無意義的行為,那就是蠢……”
本就窩火的云樂樂,越想越是生氣,也不顧其他人的看法,自己跨步走出院子。
柳尋墨心里也窩著火,氣憤的翻身跳上屋頂。
“不勞煩你們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
“余老前輩,不是我們不理解他,只是你也看見了,幾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唉,這根本無法調和了!”
司徒博多無奈道。
“算了!”
“由他去吧!”
余竹溪無力的嘆息道。
“你呢?”
司徒博多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許南笙。
“還用說,我當然是跟著大伙走啦!”
“畢竟師兄他這次的確是過分了。”
許南笙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的無奈。
“咦?”
“那大個子梁通呢?”
許南笙見梁通沒有跟在兩人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唉!”
“畢冉影響了很多人,梁通也是一時想不通,鬧別扭走了!”
司徒博多嘆了口氣。
“啥?”
“我沒聽錯吧?”
“梁通他也鬧別扭,畢冉這也影響太大了吧?”
許南笙不可思議的驚呼。
“是呀,唉!”
“很無奈,可見關于畢冉的事情,大家都有些難以接受。”
司徒博多面對天地會內部出現的問題,瞬間感覺有些無力。
“有些事情,是早該料到的。”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因為畢冉而聚集在一起的,真正到他不在,我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意見也是很正常的!”
余竹溪拿起酒壺,仰頭灌了口酒之后,抬手抹了抹嘴,諒解道。
“那現在怎么辦?”
許南笙又再次詢問。
“你就只會問怎么辦嘛?”
余竹溪歪著眉目,吐槽道。
“那要不然怎么辦,我沒主意的,只能問你們呀!”
許南笙面對余竹溪的吐槽,歪著頭,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走吧,先去天津港,那邊也是雖然是廢城,不過大齊的神崇軍時不時會在那邊出沒,我們還是要保證啟明號安全到港。”
司徒博多建議道。
“行吧,反正留在四川這里也沒什么意義了!”
余竹溪頜首贊同。
見已經達成共識,司徒博多大喊道“樂樂,走了,我們去天津港。”
喊聲剛落,嗖的一聲,一道勁風襲來,云樂樂瞬間出現在司徒博多的身邊。
“那討厭鬼走了?”
云樂樂噘著嘴問道。
“樂樂,別對自己的同伴有意見。”
司徒博多斥責道。
“切,我可不認為他是我同伴。”
“那自以為是的樣子,我看著都惡心。”
云樂樂直率的性格,從來都是毫不保留的把喜歡還有討厭表現的淋漓盡致。
傲嬌和潑辣似乎是她的代言詞。
“走吧!等人來抓我們呀?”
云樂樂見司徒博多沒動靜,便沒好氣的說道。
余竹溪見酒壺系在腰帶,開口道“我們走吧,接下來得時刻留意時局的變化,我老感覺畢冉有這樣的表現,背后絕對有什么目的。”
司徒博多腳下釋放出黑影,與云樂樂兩人都露出耐人尋味的笑意。
“老道,你的感覺是對的!”
還沒等余竹溪反應過來,幾人便沉入黑影。
時間來到兩天之后,行蹤飄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