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畢冉,算是已經把所有勢力都惹了一遍。
到處都是想要追殺討伐他的部隊。
雖然犧牲了很多人,但三大勢力并沒有放棄對他的討伐,反而力度再次加強。
被子魔恢復身體的費琢,一路奔襲從漠北趕回福建。
飛到福州,耿精忠的皇宮上空。
他駕馭著紅鷹從空中落下。
紅鷹的翅膀在落地前,用力一揮,身體穩穩的落在了宏偉的大殿前。
翻身落地,不顧周圍衛兵的警告,大步走入大殿。
“什么人,竟敢大闖皇宮?”
禁衛統領大聲的警告,費琢并不給予理會。
“干什么?”
“你們瞎了?”
“那是上神!”
一名見過費琢的官員,嚇得急忙高喊,制止禁衛們。
寬闊的殿內,官員們見費琢大步跨入,一陣嘩然。
而坐在龍椅上的耿精忠,見到費琢走入,連忙驚喜的站了起身。
“上神,多日之前神宮遭遇襲擊,朕還以為您……”
費琢雷厲風行的大步走在殿內,帶著陰鷙銳利的眼神掃視兩旁的官員,不屑的大聲道“你們這些個廢物,被欺負到頭上了,都不敢作為,還怎么奪得這個天下?”
所有官員都被罵的不敢出聲。
很多人都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他們都知道,這個所謂的上神,心狠手辣,而且神通廣大,在其面前出言不遜,搞不好自己全家都可能遭遇殺身之禍。
“上神,您平安無事就好?”
耿精忠不顧自己皇帝的威嚴,畢恭畢敬的恭迎費琢。
“那個家伙,到處搞事情,前兩日還在嘉峪關殺了數萬清軍,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就完成了我們費了數年都沒能完成的事情。”
“這樣的怪物豈能留?”
費琢在耿精忠面前停下了腳步,他上下掃視著身穿湛藍龍袍的耿精忠,直接了當的說著。
將傲慢盡顯在官員和耿精忠面前。
“有這等事?”耿精忠楞道。
“你們的情報太慢了!”費琢不滿的說道。
環顧四周,見沒有人敢吱聲,費琢瞇著眼,大聲的說道“我不理會你們奉行什么國策,總之要是想著和大秦大周兩國和平分治,我是絕對不同意的,我退隱七年,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們這些整天文縐縐的家伙是怎么想的。”
“大殿內,就沒有一個是主戰派,用你們這些迂腐的家伙,遲早會被其他國給吞并。”
費琢一頓臭罵,將這些官員全盤否定,也撕開了他們的臉皮。
不過,費琢的威懾力太大,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還嘴。
不怕自己沒命,而是怕自己連累家里人。
“上神息怒,朕深知大齊建國來之不易,而諸位卿家也是為了國力強盛而奔波辛勞,同朕欲治理好這個國家,不敢冒進。”
耿精忠見費琢大發雷霆,擦著額頭上的汗,為自己也為了自己的臣子們開脫罪責。
“放屁,你們就是在舒適圈里面,不想出來。”
費琢絲毫不給任何人面子,甚至當眾讓耿精忠這個大齊開國皇帝下不來臺。
七年的時間,朝堂之上,誰會想到有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跑入皇宮里頭,在皇帝的面前辱罵眾臣。
想必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上神,老臣認為此言差矣,治國當以民生為主,急于攻占他國,而不顧國力是否能夠承受,此乃下策!”
一名身穿紅袍的官員,雙手舉著笏板,走上前恭敬的反駁費琢。
費琢放眼過去,朝堂上都是素色長袍,且只有紫、紅、藍、綠四色,代表官員等級。
官員基本都是仿制宋朝硬頂的直角幞頭。
喜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