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命只有一條,做違法的事情早晚有一天要付出代價。
大阿姐,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獨立的女人,我希望你以后越來越好,所以水貨這樣的事,還是少做吧,見好就收。”
許俏沒想到自己的內心,居然被一個毛頭小伙看穿,而且是不過只有一面之緣的小子,她有些震驚,是自己沒遮掩好?
電話里遲遲沒有聲音,霍啟東知道許俏聽進去了,“大阿姐,我曾經也是一個缺愛的人,可小芽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任何時候都要對自己好。
小子沒什么能幫你的,我希望你以后越來越好,但大阿姐你有什么事,找到我,我絕不推脫。”
“你為什么要毫無保留地幫我,我不過給了你一些電子手表,這東西對我來說九牛一毛。”
這次許俏的聲音變了,她許久都沒流露出自己本來的聲音,纖細卻透著冰冷。
“因為你跟小芽很像,你們是一類人,都是自己掌控自己人生的人,惟一的區別是,大阿姐您在社會接觸更多,也許有很多事情不得已而為。
可芽芽活的純粹,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欺負她的人,她一定不放過,她說自己只想當一只快樂的米蟲,她說人想要的太多,就會被自己的欲望支配人生。
她要當一個不需要思考的米蟲,我覺得大阿姐你的眼中有悲傷,也許你跟小芽很像,所以我希望你快樂。”
霍啟東話音剛落,電話掛斷,許俏輕輕抹了一把臉頰,是已經冰冷的淚,許久許久,她都沒有被人看穿內心,她突然有些慌。
霍啟東放下電話,想了很久,他為何突然要跟許俏說這些,也許是因為她有些地方跟芽芽很像,也許是她那種濃的化不開的悲傷,跟他內心似乎很像,幫便幫了,他說出去的話決不食言。
霍啟東跟孟繁忙碌起來,為怎樣收拾朱老板準備著。
山坡村這邊兒,張春花給老二家的床上鋪上綿軟的褥子,上面還鋪著洗得軟和極了的細棉布床單,因為一會兒芳芳就要回來了。
在醫院住了二十天,芳芳終于要出院了,當然這是因為芳芳恢復得很好,屬于提前出院。
班里出院手續的時候,主任幾次叮囑田愛業,芳芳日后的復診就到住院部找他,主任還留了兩個電話,一再交待,如果自己不在住院部,就打這上面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