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徘徊在失業的懸崖邊。
嚴妍為了掩飾說謊被抓的尷尬,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正在想怎么搪塞過去,彭戰又開口指責起來:“你找這個理由離開是因為討厭我,對嗎?你不想跟我說話?你這是嫌棄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巧音,你真的變了。”
嚴妍聽著他語氣里那滿滿地委屈和質問,差點忍不住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噴出來。
她詫異的仿佛不認識他似的盯著他看著。
這還是那個傲嬌不可一世的孔雀男嗎?
好像以前這種委屈的語氣都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
他從來都是頤指氣使、作威作福,對她不屑一顧的樣子。
“怎么?被我說對了,你沒話說了是不是?”彭戰再接再厲。絲毫沒理會她的眼睛里散發出來的驚恐之意。
彭戰也不想這樣。
可是他控制不住他自己。
事隔多年,當他再次看到變成美人的宋巧音時,埋藏在心底陰暗角落里的那份不甘那份掛念,像雨后春筍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
畢竟她陪著他走過了童年與大半個青春。
她消失在他的生命中的最初兩年,他非常不習慣。
但是,他從來不承認有時午夜夢回,她還會入他的夢里。
他打完一場籃球賽,口渴得厲害。她伸著胖胖的小手,遞給他一瓶冰鎮過的飲料,沖著他笑,提醒他慢點喝,別傷了腸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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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擰開那瓶飲料,她都會在“嘭”的巨響中消失。他驚醒過來,口渴異常。每次做這個夢,他都喝不到那瓶飲料。
后來,他雖然談過很多次戀愛,每次都以失敗告終。他常常不自覺得拿女朋友跟她來比較。吵架再所難免。
愛就是這樣,吵得多了,也就散了。愛情經不起互相捅刀。
他只把這個夢告訴過他的心理醫生,醫生說,那個夢里的女孩就是他戀愛屢次失敗的癥結。
所以,他決定來找她。
雖然已經改名換姓的嚴妍不承認她是宋巧音,他還是通過各種手段查實了她想隱瞞的真正身份。當秘書把所有的資料擺到他面前時,他終于確定,現在的嚴妍就是他夢里喝不到的那瓶飲料。
確認的那一刻,他如釋重負,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慶幸。
他要彌補過去的錯誤和對她造成的傷害。
他要把她像珍寶一樣保護起來。
是的,當他知道她已經嫁人后,不得不承認心里竟然會酸溜溜的。好像是自己養大的白菜被來路不明的豬給拱了。
這顆白菜明明長在自己家的園子里。
這顆白菜明明是自己桌上的佳肴。
顯然,他覺醒的太晚了。
懊惱、自責、不甘每天都提醒著他。可是,他又放不下架子來主動找她。只好迂回著來。
說實話,他一方面挺想把傷害她的那個臭三八踩到泥里,好好替她出口氣。而另一方面又有些感謝她。
要不是她,他怎么才能明正言順、又不失身份的和他的白菜搭上話去。
當然,如果她不被停職,她也很快會在工作中與他狹路相逢的。
他總有辦法,得到他想要的。
守婚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