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妍想要躲開,卻又被余白緊緊地攥住。
本來一直盯著余白想要個答案的彭某人察覺到動靜不對,低頭瞧見兩人的小動作,頓時火冒三丈。
“唉,你?這是公共場合,不能強迫良家婦女做自己不愿做的事。你注意點形象行不行。”
說白了就是別在老子面前秀恩愛,這波狗糧大爺不吃。
坐在前排的乘客聽到彭戰這句讓人容易遐想連篇的話,豎起耳朵偷偷側頭,用余光看過來,彭戰用手擋了一把吃瓜群眾,完全沒有饒過余白的意思,繼續問他:“你快點說,那四個月你干嗎去了?”
“是不是故意想看嚴妍傷心難過,想知道她是不是對你真心的,想看情比金堅、沒你就活不下去的戲碼?”
“哦,不對不對,你是想看看你死后,嚴妍會不會再找個比你更好的人嫁了?比如像我這樣優秀的?你還別說,你要是真死了就好了,哪怕用十年時間,我也要把她追到手。”戒指都買了,你NND來攪局。
嚴妍瞪著越說越譜的彭戰:“閉嘴。“
彭戰心想,我還有更絕的沒問出來呢:“余白,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說句實話,你偷偷躲在暗中不出現,是不是考驗一下小妍對你的感情?等你覺得她真的達到你的標準后,你才出現,給她一個驚喜?是不是這樣想的,所以才發生了昨天的那一幕?你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
彭戰把事實和猜測故意胡亂攪合在一起問余白是不是,如果余白說是,就是他承認自己不出現是考驗嚴妍的真心。
他要是說不,那他突然出現這事就不是他特意籌備的。
反正余白答是或否,彭戰都有后面的話堵住他的嘴。
余白也想到這一點。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彭戰比周志揚難對付百倍。
而且還是在這種嚴妍與自己冷戰的情況下,插過來瞎攪合,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利。
“彭先生,你不需要在問題里給我下埋伏挖坑,我也不會回答你。也沒必要回答你。剛才跟你說的廢話就夠多了。你還是閉目養神好好休息下。昨晚沒睡好吧,黑眼圈都出來了。”
彭戰氣的牙癢癢,不提昨晚,這仇恨拉得還小,一提昨晚,彭戰就想把仇恨的那把射雕大彎弓給拉滿,直接給余白個萬箭穿心都不帶解氣的。
可是,嚴妍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任何自己吃虧受挫的窩囊樣來。
仗再難打,也還是要打,氣勢永不能倒。
他尋思著,回去后首先要查查余白這段時間去哪了?
說不定是跟哪個非洲小國的酋長女兒結婚過日子了。
要是查實證據,就像扳倒黎配皇一樣,輕輕松松扳倒余白。
余白自動過濾掉彭戰飛箭般的眼神,小聲對嚴妍解釋道:“等到家,你想知道的這些我都一字不漏的告訴你。現在咱一致對外好嗎?”
嚴妍哼了聲,站起來:“起開,我上衛生間。”
余白站起來讓嚴妍出去,回頭的功夫,彭戰竟然臭不要臉的坐到了嚴妍的位置上。
彭戰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他自鳴得意的按了呼叫鍵,準備要杯咖啡提提神。
余白站在過道旁邊看著彭戰的得意模樣,再次確認他真不是普通的狡猾。
竟然輕易看穿自己的意圖。
他本打算趁嚴妍離開之際,坐到嚴妍的位置上,把彭戰與嚴妍隔開。這樣嚴妍一回來坐到自己右手邊靠近過道,方便他與她說悄悄話,省得彭戰瞎攪合。
哪成想彭戰先下手為強,率先把嚴妍的位置給占了。
“你挪一下,坐錯位置了知道嗎?”余白警告彭戰。
“那要等嚴妍回來以后她來決定。她要讓我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