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挪。我憑什么聽你的。”
彭戰理直氣壯的氣余白。
“昨晚的事咱倆還沒算清呢,你別以為這就算完了?!迸響鹉樕蠋е⑿Γf出來的話森冷森冷的。
余白在過道里輕松自在的做了個擴胸轉體運動,露出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來:“我覺得你的創意十分好用。下次再有好點子,我們繼續分享?!?
彭戰忍無可忍“噌”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卻忘記了自己是在飛機上,他又長得高大,頭一下子撞到天花板,疼的他立即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上完衛生間的嚴妍,回來看到余白站在過道上憋笑的十分痛苦的樣子,而自己的座位上坐著看起來正承受另一種痛苦的彭戰,不明所以。
余白看到老婆大人回來了,立即從張牙舞爪、呲牙咧嘴要傷人的猛獸變成了一只乖巧可愛、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沖著嚴妍笑得天真無邪。
嚴妍瞧見他這種討好乖順的模樣,腦海中突然跳出兩人剛結婚不久,睡前他跟自己厚著臉皮討“糖”吃的那股子甜膩又無賴的勁,又聯想到后面的那些事......她竟然莫名的羞紅了臉。
而全程把余白表情變化看在眼里的彭戰,捂著自己被撞痛的腦袋差點哭出來。
太惡心了。
太惡寒了。
太無底線了。
太不要臉了。
原來余白就是憑著這種不要臉的無賴勁把單純的嚴妍給騙到手的嗎?還有沒有天理?
“那個,小妍,余白他打我?!迸響鹦南胍摬灰?,他也可以試一試。
然而,此刻嚴妍的眼里全是余白,看都沒看他,揮揮手:“打就打了。又不痛。起開坐里邊去。別占我位置。”
彭戰感覺自己渾身被插了刀子,死還死不了,就只會痛。
前面座位上,一直悄悄關注著后面動靜的那位光頭大哥聽到這里,竟然再也忍不住笑起來。
笑就笑吧,還怕人家知道。只能硬憋著自己,一個勁的抖肩膀。
彭戰恨不得在他那個光頭上使勁來一下,太特么刺眼了。
恰好空姐過來送咖啡,彭戰提醒空姐:“麻煩你看看前面那位一直抖來抖去的客人,別是抽羊角風,現在救還來得及?!?
吃瓜群眾:o一︿一+o
受了內傷的彭戰像個被人打趴下的小男孩,再沒力氣掙扎,后面兩個小時的行程里一直側著身子頭靠窗,裝睡覺。
不睡覺也不行呀,旁邊換成了余白,他煩得很。
下飛機后,迫不及待想要早點見兒子一面的余行泰帶著媳婦女兒趕來接機。
守婚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