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隨您去吧。”
楚月點了點頭。
到了恭房,她詫異的發(fā)現(xiàn),陸知府家里的恭房竟然分了男女廁。
這下她為難極了,究竟是進(jìn)男廁還是進(jìn)女廁?
那小廝見她站著不動,解釋道“小公子,這一側(cè)是女子的恭房,那一側(cè)是男子的恭房。”隨后便站在那兒,等楚月進(jìn)去了。
楚月無奈極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進(jìn)了男子的恭房。
所幸這恭房里面分了隔間,她趕忙進(jìn)了其中一個隔間。
但她剛想如廁,便聽到外面又有人進(jìn)來了,似乎是進(jìn)了她隔壁的隔間,如廁的聲音響起來,楚月不知怎么就羞得滿臉通紅,她一直等到隔壁那人如廁完了,才急急忙忙如了廁,接著便如獲大赦般逃了出去。
那小廝還在外面守著,楚月見到他,努力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表情來。
小廝見她面色不虞,隨著楚月走了幾步,還是問道“小公子肚子不舒服嗎?”
楚月身子頓了一頓,隨即說道“沒有,”接著便快步往前走去。
陸知府還在跟袁子騫侃大山,云小姐坐在一旁,微笑著聽二人說話。
楚月在一旁坐下,心有余悸,想想又覺得有什么好慌張的,明明隔著板子,什么都看不到。
云小姐見她回來了,便道“公子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點兒?”
楚月道“已經(jīng)飽了,謝謝云小姐。”
云小姐笑笑,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聽袁子騫和陸知府二人說話。
待到二人說完話,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后了,陸知府只覺得同袁子騫相見恨晚,這后生簡直是他的知己啊!
袁子騫禮貌的同陸知府告辭,“陸知府,那我跟小弟就先回客棧等您的消息。”
“沒問題。”陸知府拍著胸脯應(yīng)道。
回了客棧,楚月看袁子騫的眼神都不同了,她打趣道“可以啊,原先以為是美男計,生生被你弄成了知己計,厲害啊!”
袁子騫笑道“怎么,我這難道就不能算是美男計了?你不覺得或許是陸知府見我一表人才,所以想同我多說幾句?”
楚月笑起來,她好久沒有這樣爽朗的大笑了,“你就不怕到時那陸知府相中你,讓你留下來做云小姐的夫婿?”
袁子騫眸中閃過一絲陰郁,“倘若他那樣說,我便說我已經(jīng)有婚約了。”
楚月品出他話中的含義,一時那笑僵在了臉上。
袁子騫又道“不過他大抵不會那樣說的,再說了,我們找完人就該走了。”
楚月垂了眸子,隨后轉(zhuǎn)了話題,“你今日跟陸知府說表兄叫王福,真的有這樣一個人嗎?”
“當(dāng)然沒有,我信口胡謅的。”袁子騫淡淡道。
楚月很是詫異,“那你還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