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連你也要背叛我。”“什么都不要說,先自罰三杯!”三杯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潭志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整天粒米未進(jìn),趕緊夾了兩口菜吃下。左顧右盼沒看到袁春花,潭志問“嫂子呢?”“在后山陪聰兒不肯回來,明天我去蓋個(gè)棚子讓她住在那里算了!”潭耿帶著怒氣說。潭志趕緊岔開話題“齊兒呢?”潭耿瞪著潭思齊的房間說“兔崽子不肯吃飯,餓死好了!”潭志發(fā)現(xiàn),人真的是會變的,如今的大哥就與昨天的大哥判若兩人。多說多錯(cuò),潭志不再說話,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陪著大哥喝酒。
房間里,潭思齊拿著伍秋雨給她的信,流著淚念了一遍又一遍。他以不吃飯要挾父親,讓他放了秋雨和師母,潭耿一怒之下把他關(guān)起來“你想死就快去,我不會攔著你!”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父親,簡直喪心病狂。
大概過了一個(gè)小時(shí),在潭志的助攻下,潭耿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潭志把他弄到床上睡好后就去看潭思齊。“齊兒,你睡著了嗎?我是叔叔。”潭志把外面掛著的鎖取下來后敲敲門問。潭思齊很生氣,廣場上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里涌現(xiàn),若不是潭志,或許師母和秋雨早就逃到外面的世界了。潭思齊賭氣不吭聲,潭志擔(dān)心他,就開門進(jìn)去了。潭思齊坐在床上對著潭志怒目圓睜,手里的那封信被他抓成一團(tuán)。潭志對著他笑了笑,說“叔叔來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然后俯身過去他耳邊低聲說“你師母和秋雨都在我那里,她們都很好。”潭思齊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看著潭志。潭志接著說“今天你爹要放火燒山,我沒辦法,只能先把她們帶回來,下午我去老癩頭那里把秋雨接過來了。還是要盡快送她們離開,這事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你要好好吃飯。至于你爹,他剛失去一個(gè)兒子,你應(yīng)該體諒一下他。”潭思齊忽略了后半句激動地問“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們嗎?”潭志想了想,說“現(xiàn)在不可以,你先吃飯,然后睡一覺,明天我?guī)闳タ此齻儭!碧端箭R只能答應(yīng),下床出去吃飯,看著潭思齊吃完飯,又盯著他上床睡下,潭志才關(guān)上門離開。他先是到后山看了看,遠(yuǎn)遠(yuǎn)看到潭艷芳在陪著袁春花,再去廣場看看,索崇云的遺體還在原地,沒有潭耿的命令誰也不敢動他。“人死不能復(fù)生,活的要緊!”潭志心想,現(xiàn)在要緊的是如何把她們娘倆送走,在這之前他不能做任何有可能激怒潭耿的事。
回到家已經(jīng)很晚,潭飛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聽到門響,他從桌面警惕地彈了起來,定睛一看,是父親,才放松警惕。潭志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12點(diǎn),問道“秋雨怎么樣了?”“還燒著,不過好一點(diǎn)了,剛才喝了一點(diǎn)粥。”潭飛回答。“那就好。”潭志松了一口氣。潭飛接著問“信給大伯了嗎?寫的什么?”陳清瑤聽到聲音也出來了,潭志叫了一聲嫂子,然后跟兒子說“就是不知道寫的什么啊,這個(gè)時(shí)候不敢隨便給你大伯看,萬一再惹怒了他,這還怎么送走你師母他們。”“嫂子你知道索先生寫的什么嗎?”潭志轉(zhuǎn)向問陳清瑤,陳清瑤說“就一些感謝的話和大家治病、以及孩子們的教育問題,他寫的時(shí)候秋雨在一旁跟著念,我聽到了一些。”父子兩輪流把信舉到燈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gè)究竟,最后只能先收起來,既然是好聽的話,指不定可以用來救命。潭志跟陳清瑤說夜里有任何情況需要幫助就叫他,然后各自睡去了。陳清瑤守了伍秋雨一夜,她一直在說胡話,燒始終沒有完全退下來,一直反反復(fù)復(fù)。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潭志就起來了,去敲陳清瑤的門問孩子的情況,發(fā)現(xiàn)情況不容樂觀,于是馬上改變了策略,他叫醒潭飛再去索崇云的藥房看看還有什么辦法,自己則帶上那封信和錢騎馬去老癩頭家。結(jié)果潭志在老癩頭家撲了個(gè)空,他猜想老癩頭是等不及要拿錢,去潭耿家兌現(xiàn)跟他的承諾了。“個(gè)見錢眼開的混賬!”潭志一邊罵一邊縱身上馬,朝潭耿家方向奔去。潭志在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以及對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