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中的守衛如本事怎么樣?”司馬問之聽后若有所思,繼續問著。
“是陛下精挑細選,都可以一當數十。”步堆不明問話目的,但是仍舊作了回應。
“如此精悍的守衛,卻連流民都不能捕獲,軍中養的莫不是一群酒囊飯袋?”司馬問之沒有認同,聽后開口譏諷。
“道長是什么意思?”步堆雖然有事相求,但是也不忍屬下被辱。
“大人還不明白?若只是流民,如何能夠比以一當數十的守衛還要強悍?一觸即潰不過是假象,引那些守衛離開才是目的,是為了后面方便行事。”司馬問之解釋。
“有什么憑證?”步堆仍不相信。
“拓跋龍陽并沒有疾患,沉睡不醒是因未其他的緣故。”司馬問之診脈完畢,說出結果。
“什么緣故?”步堆急問。
“奪魄失魂。”
“怎么能夠?”步堆愈加不信,隨后講出道理。
“安北王本身就是天師首徒,道法高強。況且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其他修行人現身。”
“修行不止,道法不休,即便是天師本人又能如何?不說別人,宋國護國真人黃瀟就比他要強上許多。”司馬問之指著拓跋龍陽回應。
“道長是說,謀害安北王的人,是受宋國皇帝派遣?”步堆聽后若有所思,不再堅持己見。
“拓跋龍陽弱于道家祖師,我剛剛若是提到道家祖師,大人是否也認為是他老人家做的?”司馬問之反問回去。
步堆吃癟,一時無法回應。
屋內幾人談話時候,外面遠處傳來喧嘩聲音。徐兵謹以為已經將秦氏名醫請回,連忙出去相迎。
沒過多久,他又只身回返。
“常侍大人的隨從,有幾人也返回堡中,我已經遣人前去安頓。”回來以后他主動解釋。
步堆回返匆忙,伴隨車駕兩旁的多是守衛,侍從被他舍棄。但他擔憂顛簸會加重拓跋龍陽疾患,車駕行駛并不快速,只比侍從早半個時辰回返。
“可曾見到車隊中的輜重給養?”司馬問之聽后想到之前的數個木箱,隨即詢問。
“不曾,幾人都是輕裝簡行,沒有帶著任何拖累。”徐兵謹回應。
“大人,還有一事可以佐證,襲擾車隊的不是流匪。”司馬問之心中有些猜測
“什么事?”步堆語氣懇切,不見之前盛氣凌人。
“車隊離開徐家時,曾帶著給養無數。大人與侍從都是匆匆回返,沒有帶走給養。若是預料不差,那些東西現在還在那里,沒有被流匪劫掠。”司馬問之說出猜測。
“財物無用,若是安北王不能醒過來,再多銀錢也無命享用。”步堆語氣無奈。
“大人,無論如何,那里都要再去一次。”
司馬問之向步堆說完后,又轉向徐兵謹,開口請求。
“徐宗主,能否備下人馬,我們連夜去那里,查探究竟發生過什么。”
“一切聽道長吩咐。”
徐兵謹連忙回應,說話的同時看向一旁步堆。
出事地域,只有他與屬下知曉。若沒有步堆應允帶路,即便能夠找到,也會耽擱時辰。
“一切聽道長調遣。”步堆見狀只能應下。
“只是道長,安北王是否還有救?”應下以后,他說出心中擔憂。
“失魂不是失命,若能將魂魄找回,調養幾日即可。”司馬問之開口寬慰
步堆聽后,心緒漸漸安定。
步堆變得安定,司馬問之并不安心。他說給眾人的話并不準確,刻意隱瞞一些詳情。
尋常失魂,尋回魂魄后經過調養,幾日過后的確可以恢復。
但是拓跋龍陽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