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才會趕緊來應門。”李橫解釋得很清楚。
呂云弓不禁低頭瞧了瞧自已身上的袍服,再抬眼瞧李橫身上的袍服,立馬明白了“你氣勢不差,差的不過是一件金裝。”
“過獎過獎。”李橫謙虛道。
呂云弓還想說什么,這時門房出來請他們進府。
門房在前面此路,后面的呂云弓悄聲問李橫“這個趙府就是趙淌的那個趙家?”
“嗯。”李橫略訝異地看眼呂云弓,“先時你們都半點兒沒了解過趙家么?”
呂云弓疑問“為何要了解?雖然趙淌當時也在場,離之霍哥也挺近的,不過他跟其他人的說詞一樣,都說是之霍哥推的蔡杰……”
說到這兒,呂云弓后知后覺地頓住了,他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橫“你不會是……”
“是。”李橫干凈俐落地給予肯定。
聽門房說是位自京城來的豪門子弟,不僅趙淌在前院廳堂里等著會客,連趙淌的父親也端正地坐在上首等著。
可惜一進廳堂,門房剛退下,趙父尚來不及好聲好語客套一二,趙淌也來不及指著李橫跟趙父說這便是今年府試案首,呂云弓在李橫的點頭示意下,呂云弓轉身,二話不說將廳堂兩扉木門一左一右合上。
關嚴實,再落上閂,確粗壯的門閂沒那么容易被撞開后,呂云弓在趙父趙淌沒回過神兒的目瞪口呆中,大步向趙淌走過去。
趙父懵了,不解地看向兒子趙淌。
趙淌也是不解,開口問道“呂少爺,你這是何故?”
呂云弓才不管何故不何故,李橫說了,帶他來就是來揍人的,且揍人是為了救林之霍出獄,那他便先把人揍趴下再說。
近前,呂云弓對著趙淌鼻梁伸手就是一拳,在趙淌慘叫聲中,無數拳頭如雨點落,一頓拳打腳踢的狠揍正式開始。
“別打了!呂少爺!另打了啊,我與呂少爺無冤無仇……”
“啊疼!流血了流血了!父親!父親快救我!來人!快來人啊……”
“請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伴隨著趙淌的叫喊求饒,呂云弓單方面痛快打,趙父終于緩過神兒來,顫著老腿兒上前喝道“住手!快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