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了。”林之蕭沒好氣地看著林之茂對他笑得兩眼彎彎,“再不坐好,你這個月的零用錢一半歸我。”
林之茂即時跳起來,“別啊三哥!我這不是受了阿橫打擊,一時打不起精神來么,我一定坐好,一定坐好!”
即時胸抬腰挺,他坐得穩如泰山。
李橫連上幾場,除了林之霍林之蕭沒下場之外,余者林府三兄弟皆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無一幸免。
特別是不信邪的林之茂與不認輸的林之霖,李橫瞧著五玄孫的漂亮臉蛋,又瞧瞧四玄孫的英氣臉蛋,樂呵呵地接受倆玄孫一場又一場的挑戰,再樂呵呵地欣賞倆玄孫一局又一局的落敗。
哎呀這滋味兒,前世怎么沒發覺逗著玄孫玩兒這件事兒這么有趣呢。
林之霖毫不意外地再次落敗,與上一個垂頭喪氣走上場坐回座椅里的林之茂一樣,整個人癱在椅里完全不想說話。
太打擊了!
投壺落幕。
五兄弟把李橫圍在中間,開始七嘴八舌地提問。
“李橫,你除了精于投壺射箭,你還會什么?”林之竺問道。
“六藝都會。”李橫答道。
“跳舞唱歌也會?”林之竺笑瞇瞇地再問。
李橫看一眼明顯不懷好意的二玄孫,“彈彈小曲兒,唱唱小調兒,尚可。”
“那你現在彈一彈唱一唱?”林之竺此話一出口,便收到三道截然不同的毫不掩飾的目光。
林之霍責備,林之霖不贊同,林之茂憤憤,林之蕭不茍同。
林之竺訕笑,“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阿橫說他什么都會,我就隨口一問,再順嘴一說,真沒不好的意思!”
他也曉得他話里不無把李橫當成歌妓舞姬的歧義,趕忙解釋解釋,不然不必受李橫大恩的大哥出手,五弟便能煩得他想把話吞回去。
當下為表友好,他立馬把稱呼都改了。
李橫聽著二玄孫改口改得迅速,一下子把李橫李橫的叫改成阿橫,本著不與自家小玄孫計較的宗旨,和氣生財地說道“無事,小竺若真想聽,那不如小竺來給我伴奏?”
既然要拉他給眾人表演,那不如一起表演。
“伴奏?”林之竺一聽把腦袋搖得快掉下來,連李橫喚他小竺都給忽略了,“不行不行,我不會!”
“哦,那可惜了。”李橫笑看著林之竺。
林之竺莫名奇妙地被看得有一絲心虛。
“阿橫,你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林之茂狗腿兒般湊上前,一頓三連問,問完又問“我要學投壺,特別是要學馬背投壺,阿橫你教我!”
林之霖是第二個被李橫的投壺精堪技術虐得很慘的人,緊跟著湊上前學舌道“阿橫,你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我也要學投壺,特別是要學馬背投壺,阿橫你也教教我!”
一張英氣的臉蛋使勁兒往李橫跟前湊,學林之茂說話學得連稱呼也改了,為學成馬背投壺,他也是豁出去了。
林之霍林之蕭雙雙無語地看著各自胞弟。
林之竺則無甚興趣,投壺看看可以,玩玩可以,可真要學,他還不如去學射箭,想到立馬道“阿橫,聽聞你的射箭技術連瑯琊書院的離先生也贊不絕口,我想學射箭,可總學不好,阿橫你教我射箭吧!”
“阿橫書讀得甚好,雖說眼下仍在低年級,不過也是因著剛入瑯琊書院,想來年底考核阿橫一準能過,明年便與我一樣是中年級了。”林之蕭見林之竺林之霖都改了口,他也從善如流地改了口,并再從善如流地想從李橫身上學到點兒東西,“阿橫,往后我于才學上有何難題,可能尋你解惑?”
“三弟說得對,阿橫年紀雖小于我等,真才實學卻不容小看。”林之霍也笑著湊個熱鬧,“除了五弟,我們四兄弟都在國子監讀書,四弟也是低年級,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