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噤若寒蟬。
元蓁轉回眼神,溫柔的笑著說
“此事之后,若是大人有什么地方是用的到元蓁的,我一定鼎力相助。”
元蓁瞪大眼睛,殷切的看著他。
衛士長啟唇,終于要說話了。
“殿下恕罪,臣不能如此,臣會去請示陛下,無論如何都由陛下決定,公主小心,在此期間若是公主出事,臣下必定為殿下償命,只是陛下的旨意才是我等奉若圭臬,生死執行的,若因此累及殿下性命,臣只能說抱歉,自會以死謝罪。”
衛士長說完之后,彎腰行禮就走了,留下元蓁氣的鐵青的臉。
寒山寺后山中,聽到這件事的僧人連忙去找了知大師,了知大師正在入定,吩咐了不許打擾,那個僧人有點著急,手摸著腦袋來回踱步。
寒山寺下
馬車里,絨絨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看了周圍一下,嘟囔到
“…嗯,小姐,到了嗎?”
“沒有,絨絨再睡會吧。”
溫泠手探過去,摸索著揉了揉絨絨的頭。絨絨對溫泠瞇了一個蚊子眼,就繼續打瞌睡了。
馬車外,斗笠下車夫的臉隨著他轉頭的動作若隱若現。
“小姐,不上去嗎?”
“再等等”
人都還沒有齊呢,現在去也沒什么意思,至于元蓁,她可舍不得死。
…
許久之后,山下傳來一陣馬蹄聲,動若雷霆,塵土飛揚,元章沉著臉,揮著馬鞭,下馬之后就快速的朝著山上走去。
…
另一邊,馬車里,聽完車夫的話,溫泠沒說什么,繼續靠著車壁假寐。
許久之后,溫泠拍了拍絨絨的背,溫和的聲音響起。
“到了,小懶豬。”
絨絨揉了揉眼睛,對著溫泠抱歉的笑了笑,但是反應過來她看不見,就討好的往她手心里蹭了蹭。
溫泠失笑,下車之后被絨絨扶著慢慢的走上了山,四面清風徐來,溫泠也在心中琢磨該如何開場。
終于,了知大師出來了,看著一臉著急如同便秘的弟子,皺著眉說到,
“阿彌陀佛,出家人怎么可以如此毛毛躁躁…”
僧人低下頭,雙手合十,羞愧著說,
“師叔公,池邊有個女施主要輕生”
“這么久了,你才告訴我,跳了沒…,阿不,施主有沒有事。”
僧人看著火急火燎的朝著放生池小跑去的了知大師,有點反應不過來。
“還沒…”
弱弱的回答道,然后根在后面。
了知大師瞪大眼睛,這么久都還沒有跳。
“可知道是誰?”
了知大師邊小跑邊問。
“好像是經常來找晞光大師聽禪的女施主。”
了知大師身體一愣,加快了跑到速度,只不過是朝著另一個方向。
“師叔公,方向錯了…”
“那個,我先去找晞光大師有要事相商,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不在…”
“啊…”
僧人吃力的跟著跑,不明白師叔公年齡那么大,跑的那么快。
“可是,那個女施主看著情緒挺不好的,都把池邊曬著的經書都扔了…”
了知大師一個剎住,一臉不可置信。
“是什么書?”
僧人一下子沒有穩住跌倒了,輕吸了一口氣,回答道
“是最新從二十四國傳來的《般若經》還有《妙法蓮華經》,還有…”
“你不要說了,你不早說,快去快去…”
了知大師跑了起來,留下還愣在原地的僧人,回過神來,立馬跟了上去…
“師叔公,等等啊…”
山上,元蓁已經把周圍的人都趕走了,她一個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