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手腕上的物品鬼珠,她在出任務時,身上從不戴任何多余的東西,當然腳上的除外。于是這鬼珠讓她犯了難。留下,凌肯定不愿意。
“帶上它。”凌九猜到了她的想法,不管云溪有多少墨門中人,有了它,她總歸多層保障。
穆林月一咬牙,把它從裹胸布的正中放了進去。正好在兩個柔軟中間。
“這個位置我喜歡。”凌九樂了,極為開心,他送的東西就該呆在那。
“滾。”穆林月有些惱羞成怒了。凌九忙禁聲,但渾身的愉悅仍往外冒。穆林月也來不及計較,穿上特制的男裝,衣服上了身,凌九就注意到她的肩變寬了。這衣服是特殊設計的。
“你不熱嗎?”剛才的一點開心,消失得無影無蹤。
“出點汗才正常。”她極少出汗,三伏天也是如此。
“真不想讓你去。”對她越是了解得多,就越是心疼。這亂世,他一個男人都不易,何況她一個女人。穆林月不理他,再次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后,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兩分鐘。
“凌九,聽好了。”霸氣女王上線。“你在家的任務也很重,甚至更危險。”這絕不夸張,一旦青幫發現兩處都出了問題,第一個打擊報復的人就是他。
“你男人不是泥捏的。”凌九也收起了玩笑,不嫌棄她的裝扮,輕擁著她。
“我送你的東西,片刻不能離身,若出問題,看我回來如何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話。
“那我乖乖的,可有獎賞?”凌九無時無刻不為自己謀福利。
“嗯。看你的表現。”算是應了。凌九開始期待她回來的那一刻。
兩人在房間里告別,沒有太過親熱,必定時間不允許,也怕更舍不得對方,急匆匆得避開啞巴,穆林月出了門。
少了小林兒的房子,一下空了起來,凌九揉了揉眉心,開始忙碌起來,只要有事做,他才會不那么擔心,那么想念。
五日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對于穆林月五日眨眼即過,對于凌九有些渡日如年,不是她房間里仍余有她的味道,他真的無法過下去。
可是五日過完了,他的小林兒還是沒有回來,剛在他猶豫是不是該去找她時,小多多送了封信回來,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何時跟過去的。有時真羨慕它。
“平安,晚歸幾日。”信很短,明顯寫得很匆忙,不過平安就好,按耐住尋她的心。
終在第八日一大早,他的小女人回來了,一身疲憊,風塵仆仆,讓他所有的報怨都咽了回去。“回來了。”
“嗯。”還是家好,擇掉假發。“有什么問題問顧白,我要洗澡睡覺。”丟下一句話,消失在房間。
凌九本想跟去,但他們晚歸的原因總要弄清楚吧,看向隨后進來的顧白,這小子到好,蠻精神的。若不是身上背了個大包袱,真不像是出了遠門的。
“說。”凌九又是原來的那個凌九。
顧白知道大家擔心,也不耽誤,把他們這次出門,事無具細說了個一清二楚。
按計劃,他們一路很順利得到達了云溪碼頭,根據現報,當天夜里,青幫船支就會在那里停靠一晚,給船支補及。
夜半時分,他與小姐很順利得找到了存放槍支的船艙,這些年青幫在水路上順風順水,防備也松懈了不少,他們對四十條步槍做完手腳,沒發出一丁點動靜,自也是沒引起任何人注意。本應在第二日返程,哪知出了點意外。
小姐布在自家小院的陣法被一個糟老頭發現了,纏著小姐當他的徒弟,小姐自是不與理會,哪知那老頭特別纏人,在他們出門時撲倒在他們身邊,大罵他們是孝子,引得眾人圍觀,誤了客船,半夜又劫了顧白,讓穆林月去領人,這樣一來,就不能按計劃回來了。
剛好小多多自行追了過去,才給家里報了平安。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