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來問他的小林兒,小林兒只能照顧他一個人的這些方面。
八爺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慢慢上揚,露一個大大的笑容,無聲得說了聲‘謝謝’。
白日里,八爺發(fā)作過一次,真如穆林月所說,不再那么發(fā)狂,也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時間上也不是那么難捱。
傍晚,那小子果然醒了,作為過來人,八爺與他進行了一番長談,兩人都收獲非淺。
張晨陽有了更多勇氣與希望活下去。而八爺則更看清了該走的路,回想一下,自己也覺得好笑,怎就想到放棄了,這世界多么的美好,生活是多么的美妙。咳,咳,扯遠了。
夜晚終于悄悄降臨,八爺躺在那張刑床上,放緩了呼吸開始期盼那人的到來。時不時查看手表,有時都懷疑它壞了,時間比發(fā)病時都難捱些。
寂靜的戶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八爺放緩了呼吸,平復(fù)著狂跳的心臟,側(cè)過身,讓來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冷夏同前兩晚一樣,輕推門走了進來,床上的男人平靜得側(cè)臥著,明顯已好轉(zhuǎn)不少。早知道他很快就會全愈,但仍想過來看看,過了今晚他又是那個八爺,自己還是那個冷夏。她不曾來照顧過他,也不曾將自己剝開來給他看。
尋了一處坐下來,八爺不敢動,她坐在那里,他感覺得到,她在看自己,也感覺得到,甚至她輕淺的呼吸他也感覺得到。本還期待與她能說上些什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就這樣呆著也挺好的。
就這樣,一人坐,一人臥,時間超越過了八爺預(yù)計的快,天空開始泛白。靜坐一夜的冷夏站起身,回望了一眼窗外,猶豫了一下,還是提步來到了床前,象上次一樣,把手放在他的側(cè)臉上,停留了一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