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憑自己的意志克服了,好在沒有了毒源,少了誘惑,在哪都沒多大區(qū)別。凌九又覺得礙眼,張?zhí)质謸模荦R下,他便被趕回了家。
其實,他本人極想留下來,象八爺一樣幫忙,甚至為幫助找出毒源出份力,他一回家,幾個上流社會家庭中同樣情況的幾人,開始蠢蠢欲動,要知道當初張二公子發(fā)病時,她母親可是極為高調(diào)得看遍了整個上海醫(yī)院。
他們家中所幸還有點存貨,才熬過了幾日,而如今他神奇全愈了,也讓他們看到了希望,齊齊把目光聚在了穆宅。幾番打聽才知道是穆林月出的手,不過,以多年的謹慎,都不敢冒然把家人送去,因為拿不定張二公子好了是巧合還是必然。必定他們暫時還等得起。而且還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有多大危害。
可在督軍府上卻不同,督軍太了解它的副作用了,哪怕手里有一點,也不敢給他用,所以一接收到穆宅有辦法這個消息,便立刻命梁太太帶上小兒子往穆宅趕。
別問他為什么不去,或不把穆林月帶來,那是因為,作為一個男人怎好去求個女孩子,他們是去求醫(yī),又不能以權(quán)壓人。那女孩從他第一次見,就是個不簡單的,一旦惹毛了她,與他耗上,吃虧的可是他們家。梁浩然可耗不起。
梁太太百般不愿意,又毫無辦法,不得不打破自己再也不去穆宅的誓言。到了穆宅,聽說是他們上門,冷夏差點沒把人打出去,雖沒什么深仇大恨,總歸讓人看著惡心。好在穆林月恰巧在前院,避免了一場火拼。
梁太太一見到穆林月,也顧不得體面不體面,頓時嚎啕大哭,邊哭邊數(shù)落自己的不是,接著賭咒發(fā)誓來表示自己的懺悔,最終還是穆林月淡淡得回了句,才算止住了哭聲。
“若你是來懺悔的可以走了,若是來有事的,就說事吧。”
止住哭泣的梁太太,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得講述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幾乎談不上有什么條理,必定她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弄懂,兒子這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所幸穆林月明白,很快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你是找我給梁浩然看病的對嗎?”
“那你看嗎?”若有一點辦法,梁太太真不想來求她。
“你怎么知道我有辦法?”穆林月暫不回答她。
“張家二公子被治好了。”
“你難道不怕我是瞎貓碰上的死耗子。”
梁太太表情一僵,的確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不是他們家老爺下了命令,她還會觀望一陣子,咬了咬牙,擠了一句。“我信你。”
“不,你不信我。”穆林月看得明白。“你是走投無路了,死馬當活馬醫(yī)。”直接點出她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梁太太眼神微閃。“我也不信自己。”穆林月表現(xiàn)出不愿接收這個病人,心底已開始盤算開了,此事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