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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碗甜品很快下了肚。莫夫人滿意了,就等藥效發揮了。凌九也不著急走了,這后面的戲,他可得好好看看。孫佳柔則有些興奮得攪著帕子,穆林月對事情的發展已成竹在胸,唯一坐立不安的只有莫流云,他的娘到底做了些什么。
十分鐘后,莫夫人發現事情不對,兩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仍低聲交談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穆林月神情還是異常清醒,似在研究門外的景色,一直沒轉過眼。到是自己眼皮越來越重,想睜也睜不開,難道是把碗搞錯了?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頭一歪便在椅子里睡著了。穆林月把眼神從戶外收了回來,見莫流云面帶焦急得起身察看,開口說了一句。“她應該是中了迷藥。”
“你做了什么?”莫流云真的很孝順,有些口不擇言。
“你質問林兒做什么?怎么不問問她自己做了什么?”凌九不聽穆林月的阻攔,指責的話脫口而出。
莫流云皺眉,在江湖上這么多年,基本的觀察力與極強的警惕性還是有的。母親非要留他們下來吃甜品,本就讓他起了疑,再加上穆林月給的藥丸,自己的與凌九的一樣,家中只有他們兩個男人,能預防什么可想而知。
只是他不太愿意相信,母親是這樣的人,現在母親暈倒了,又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才有了剛才那么一問。但表弟的話提醒了自己,穆穆只是防備了一下,并沒有做什么。
“我只是把我的與她的交換了一下。”穆林月的話證實了莫流云的想法。
孫佳柔意識到事情不好,卻又不甘心,穆林月沒中招,那兩個男人總有中招了的吧,好歹她能撈到一個。
在她正算計的時候,莫流云也記起了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她是與母親一起去準備的,不知道點什么,鬼都不信。紅著眼,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
孫佳柔還在做春夢,從椅子上起來還有些懵,還沒經過人事的她,以為這就男人發情的前兆,不由雙目含情,又可憐兮兮得來了一句。“表哥,你干嘛!嚇著柔兒了。”
穆林月一陣反胃,把臉別開。這柔弱裝得辣眼睛,兩個男人也閃過幾分厭惡。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除了對母親以外的女人,他都不太懂得憐香惜玉,包括穆林月,一開始就對她大打出手。只是現在想憐惜了,卻沒了機會。
“我不知道。”孫佳柔覺得事情不對,又把眼轉向凌九,見他表現如常,便犯了嘀咕,莫非表姑是騙自己的?
“你不知道,誰信?”見她看自己,凌九冷笑了一聲。“莫流云,好好審審。”
“我不打女人。”莫流云為了難。“你來。”
“我也不打女人,你還說你不打女人,你怎么對林兒動手。”提到那事他就有氣,虧得林兒機警,還真有可能被他帶回東北去了。
“她是個例外。”是這一生唯一的例外。莫流云心下補充了一句。
“我來吧。”穆林月上前,這兩人一吵起來,不知要到什么時候。
“孫小姐,你知道我師從鬼手,對吧?”穆林月的聲音平靜,不帶一絲威脅。可是孫佳柔聽了卻極為害怕,表姑與她說過鬼手的狠辣。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聲音已沒剛才篤定。
穆林月不語,含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兩個男人各退開一步,這個女人發起狠來,他們也招架不住的。從她站起來,孫佳柔便開始慌了,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脅。
“我是一個小女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看向那兩個男人,那兩人早就拉開了距離。
“我也是女人,可從來不會對不聽話的人手下留情。”從袖中緩緩摸出幾根銀針,偏頭似在想扎哪好。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