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姨太太,多個孩子,多大個事。”莫流云很是隨意,但他母親對穆林月的態度惹急了他,下一句就不隨意了。
“不過,娘,您可得慎重,我那么多姨太太沒一個懷上了,怎她一次就有了?”他可上醫院查過,自己很難讓一個女人懷孕,他可不想戴有色的帽子。
莫夫人聽了這話,臉色難看起來,再沒出什么幺蛾子,忙往家趕。身后的莫流云歉意得點了點頭,才追了上去。
“苦了表哥了。”穆林月感嘆了一句。那么豪放的一個人終是被婦人拖累了。
“林兒,不許心疼別人。”凌九不樂意了。
“我哪有?”這醋壇子。“你說這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鑰匙是怎么回事?”引開他的注意力,否則定能纏死人。
“這把鑰匙真的是我娘的。”凌九從桌上拿了起來,丟掉鏈子,將鑰匙交給穆林月。“我的重要東西都交給你收著。”
穆林月推拒,見他執著也無法,坐下來解下他送的腳鏈,把鑰匙套了進去。“放在這,你要也好取。”
“你到是聰明,我鎖了你兩只腳,你又掛上去一把鑰匙。”凌九打趣到。
穆林月一想還真是的。“所以你鎖不住我的。”
“我把自己鎖了,交給你便成。”凌九的話讓她想起了他剛進門的那一句,臉上一紅,這人還真是不計較。
“想到什么了?”見她臉紅,不由好奇。
“邊去,你還沒告訴我原因呢。”又把話繞了回來。
“這把鑰匙,我小時候曾見過。”
穆林月自在時,喜盤腿坐在沙發上,此時腳踝正露在外面,凌九不由伸手摸了一下,似是沖腿去的,實則是沖她的腳去的,將腳帶鏈子一起抓到了自己懷里。
穆林月開始懷疑,自己把東西是不是放錯地方了,好在他只摸了兩下,又繼續得說了下去。
“現如今在她手上,應該真的是母親寄給她的,但未必如她所說的,在我成婚時再轉交于我。”對莫夫人的想法,凌九猜得八九不離十。
“你說她不知道這鑰匙有何用,是什么意思?”她好像一直問的是這件事。
“她來上海后,拿著這把鑰匙到了各處銀行,考證過,想尋出它的用處,可惜沒能成功。”
“你在她那安排了人。”
“聰明。”凌九用指腹輕按她的腳背,她不喜穿鞋襪,能赤腳就赤腳,到方便了他把玩。
穆林月盡量忽略來自腳上的酥麻感。“我想想,是阿山,但她怎么真的會用他呢?”
“她以為阿山是莫流云的人。走到哪都帶著他。”凌九挑了一下眉。
“你安排的?”只有這只腹黑,才誆得了那個直腸子。
“就說你聰明了。”又加了一根手指,穆林月癢得不行,受不了了,往回縮腳。
“怎么了?”凌九明知故問。
“沒什么,我想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特殊。”穆林月低頭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沒看到凌九一臉的壞笑。
“你有想法嗎?”穆林月穩定了,才抬頭看他。
“我也瞧瞧。”又伸手來捉。
“別瞧了。”穆林月不敢再讓他碰。
“我看的是鑰匙。”
“那我拿下來。”
“那多麻煩呀。這樣看就成。”
“凌九,你故意的。”穆林月再不明白就是個傻子。
“我故意什么了?”凌九把臉紅的小女人抱了起來。
“你有夠沒。”
“今天我還沒干什么呢?怎就夠了。”說著就作狀要上樓。
“別,阿九,饒了我吧。”這頭餓狼,從她好了,就沒怎么消停過,真是有些怕了他了。
“什么饒了你?抱你去吃飯,也欺負你了?還是說你想我欺負你來著?”凌九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