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林月?lián)嶂谋常劬s在廳堂上下打量。“阿九,為何你家廳堂里會掛上這么一幅字?”這兩句詩詞的意境可不太好。
凌九抬頭,也仔細(xì)閱讀了起來。上書‘雅態(tài)妍姿正歡洽’,下書‘落花流水忽西東’。明明是名感嘆情不能終了的句子,掛在廳堂著實不合適。不過這字到是大家風(fēng)范,少有的風(fēng)骨。
兩人走近,抬頭認(rèn)真品讀。‘落’‘雅’不同的著腳點,不同的讀音,關(guān)聯(lián)成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兩人對視一眼,雙方都很震驚。真的會是他們所認(rèn)為的那樣嗎?
找出筆紙,也不商量,開始各自寫下自己認(rèn)為讀懂的東西。許久將兩份紙張合在一塊,刨開各自思考時的草稿,前面的話完全相同。‘落雅花態(tài),留言。’
“這花態(tài)估計應(yīng)該是其中一個宮女的名字。”穆林月將自己的推測講與凌九聽。
“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可這后面是什么就不懂了。”利用前面歸總的方法,怎么樣也讀不懂后面的,很是頭疼。穆林月拿過他的手稿再次研讀后,反復(fù)與自己的比對,想找出相同點與不同點,拼讀著看有沒有新的思路。
“阿九,我們是不是有些鉆牛角尖了。”犧林月閉上眼,眼暈得有點厲害。滿是這些字的排列,很多種的那種。可種種都讀不通,也讀不懂。
凌九也有同感。“林兒,要不我們先不想了。”有時有些東西就是這樣,越是想找就越是找不到,既然母親讓他看的東西看到了。至于其中的秘密在慢慢解開也不遲。
“聽阿九的。”這也是個好辦法,取出迷你相機(jī),如同對那副畫一樣,將這一副詞句的每一個字都拍了下來。然后毀掉兩人打了草稿的紙張,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沒遺漏什么,才從正屋退了出來。
“我們不會找錯方向了吧?”穆林月第一次有些不自信。
“何時如此不相信自己了。”凌九含笑看著她,她這是因為自己,怕錯過了重要的信息。“我家林兒,是這世上最聰明善良的女子。”
“善良與我不靠邊,聰明比上娘親。”穆林月有種失敗感,在這個時代,她還是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還是太小看古人的智慧了。
“你不是說過,一人藏得好,十人難得找嗎?”將她安慰自己的話搬了出來。“娘親是很聰明,但不一定比你強(qiáng),我們悟不透,也是少了什么關(guān)鍵的信息,總歸有一天會知道的。”
凌九很知足了,找到了父親留給他的木塊,看到了母親讓他來看的東西,至于背后的深意,悟不悟得透都沒多大關(guān)系,那落雅的東西總歸他不稀罕。
“但那是母親留給你的指引。”這次穆林月鉆了牛角尖。
“指引?指引落雅的寶藏嗎?你我都不稀罕不是嗎?”難得她犯次迷糊,那迷茫的小樣,怪招人疼的。凌九忍了忍終是沒忍住,吻住了她的香唇。
“現(xiàn)在可想通透了?”見她雙頰飛紅,凌九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現(xiàn)在即不是時候,也沒有地方,只得忍耐下去了。
穆林月眨眨眼,終明白是自己想狹隘了,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想法。在秦宅忙活了大半天,等他們趕到杏谷時,已是傍晚時分,同每次一樣,第一個看到穆林月的人,對著村子里就是一嗓子,不過這次帶上了凌九。
“小姐,姑爺回來了。”很多人都放下了手中活計,出來與他們打招呼,穆林月也一路淺笑,回報給大家,到了專屬于她的房子,才算安靜下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去了,這一身灰。”知秋迎了出來。“正好廚房燒著熱水,先去洗洗吧。”
“大毛娘,最好了。”穆林月的稱呼讓知秋半天沒回過神,還是顧清來了一句才讓她醒過味來。
“也可以叫顧清媳婦。”那兩臭小子,占了他媳婦多半時間,連名稱都給帶跑了。
“去你的。”知秋紅了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