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的事。
貌的最大特點早在南北朝時期,東北的鮮卑慕容家族,男人個個帥出天際;近在清朝,科爾沁草原上的美女多如云朵。
東北人就像黑土地上到處生長的蒲公英,即便被風吹走千萬里,只要能讓它落地,它就迅速生根發芽,開花結果。
東北人就是蒲公英的命,風吹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我閉著眼睛靠在機座上,就這樣天上一個神,地下一個鬼的內心自聊。忽然想起身邊的林宏,我將手伸到他額頭上摸了摸,不熱,不熱就好啊!
“你這是哪門哪派啊!閉著眼睛都能摸這么準?”
“我是長白雪山派。”
自從林宏有病后,我就養成了天天摸他額頭的習慣,林宏管這叫摸頭殺,我必須時刻關注他的身體健康,以免突發疾病嚇死我,我可不想死的太早。
四個多小時的腰酸背痛,我終于挨完全部航程,下飛機后,一切都是暖暖的,花城的陽光溫柔著我勞累的筋骨。
我們沒讓任何人接機,悄悄地打車回到家中。老姨見我們像經歷了五百年風吹、日曬、雨打的阿難一樣滄桑而歸,她心疼不已,好在我們身體都無大礙。
林宏忙著做飯、洗衣、打掃房間,我看到后馬上制止他,命令他必須休息,一切都由我來做,可他還是搶著干。
家務活就這些,大家搶著干,干完就沒事做了。于是,各種閑饑難忍讓我百無聊賴。
我倆自覺居家半月隔離,我決定利用這段空暇時間,開始寫我早已想寫的半自傳體小說。
寫前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人的出世入世,先拋開中國古老的哲學不談,是不是也如我們的智能機器人一樣,事先已設計好程序,只要降落人間,就開啟了程序模式。
當所有的悲歡離合按照程序一步步展現開來時,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命中注定或在劫難逃。
我的人生常常是悲傷連著悲傷、黑暗籠罩著黑暗。當背運踩著青春的腳窩一步不差的向我中年婀娜而來時,一個八零后女孩就此涅槃成一個女漢子,我生向何處?
我思考幾天后,小說《行腳》開篇了,初寫幾日還算順暢,一周時間已寫出三萬字。
我喜歡夜間寫作,夜深人靜無人打擾,文思噴薄而出時,能讓我酣暢淋漓的渲染一切的一切。如果在白天,一個電話很可能就中斷我的思維結構,再想拾起早已破碎一地了。
今晚我又走進書房,打開電腦剛要將思考過的東西躍然屏幕,林宏進來了。
“你怎么起來了?不是已經睡下了嗎?”
“你不在我睡不著,我看你都寫什么了。”
林宏說著將我拉起來,他坐下翻看我寫的東西,而且一時半會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啥時給我讓座?”
“來,坐我腿上寫。”
“坐腿上怎么寫?”
“反正想寫就坐腿上。”
“不是,林總,咱們在外可是精英人設,在家怎么耍賴啊!”我不解的問。
看著林宏稚氣的眼神,我想今晚他要攪局啊!他啥時由一個男人變成一個男孩了,我咋沒注意到呢?
“不寫了,我投降了。”
他抱起我走出書房,小伙子走路踏踏聲挺有力啊!看來身體恢復的不錯。他將我放到床上,繞回自己那半邊床躺下,蓋好被子側身睡覺去了。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他剛才不是吃錯藥就是夢游了,只有以上這兩種情況才會出現如此超自然現象。
我雙手放在腦后,繼續思考我想要寫的東西。
“快點睡覺,不然湘君一夜白發多。”
“哎媽!嚇我一大跳。”
夜深人靜的,他突然說了一句話嚇我夠嗆,而且我正在聚精會神的思考中。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