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藺寒慶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不假思索道:“別婆婆媽媽的,直接出題!”
你才婆婆媽媽,你全家都婆婆媽媽!
顧晏恨恨咬牙,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賞藺寒慶的丑樣。
她往前走了一步,指著腳邊威武的石獅子,字句清晰道:“第一題,以使館門口的這座石獅子為起點,城西的忠烈牌坊為終點,就比……誰能最快從這頭跑到那一頭。”
金陵使館位于城東,忠烈牌坊位于城西,中間隔著一條鏡花河支流,要想從這頭跑到那頭,要繞過大半個金陵城。
“就這樣?”藺寒慶挑了挑眉,視線在她弱不禁風的身子上轉了轉,嗤笑道,“你現在想送人情,是不是太晚了些?若是當場跪下來,跟我道歉,我可以考慮,減輕對你的處罰。”
儼然一副自己贏定了的姿態。
昭陽郡主也擔憂地拉著她的衣袖,“你……你這出的是什么題目?確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顧晏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對藺寒慶說道:“二皇子可有什么異議?”
“沒有。”
這么有利于他的比試,他是傻了才有異議。
顧晏道:“那好,現在就開始吧。”
藺寒慶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向街道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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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不算快,步履從容更像在散步,似乎早已篤定贏面在自己手中。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顧晏才緩緩收回視線,慢悠悠地往反方向走去。
昭陽郡主急死了,恨不得扛起她,追上藺寒慶的步伐。
眼見她還是沒有一點對戰該有的樣子,昭陽郡主頓時催促道:“咱們還是走快點吧!若是讓他搶先一步到了,遭殃的可是咱們啊!”
她知道,藺寒慶正愁沒機會整治她呢!
可顧晏慢吞吞道:“郡主,別著急。你見我像是認輸的樣子嗎?”
的確不像!
昭陽郡主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人,此刻一想,頓時喜道:“你是想出了好辦法?”
“你覺得呢?”顧晏不答反問。
可這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
驟然得知這個意外結果,昭陽郡主頓時樂了,扯著她的袖子連忙追問,“快說說,你到底有什么制勝的法子。”
顧晏突然頓住腳步,指著河邊的船,輕聲道:“這還不簡單?直接劃船過去。”
昭陽郡主:“……”
這也行?
正怔愣間,顧晏已經走上前,給船夫拋去一錠銀子,當先走上了船頭。
“郡主不來么?”
昭陽郡主猛地回神,也跟著上了船。
這條河,只是鏡花河的支流。
河面也沒有那么城郊的那條鏡花河那么寬廣,渡河而過,也沒花費多少時間。
不一會兒,兩人就走到了那座忠烈牌坊下,安靜地等待著。
而此時此刻,藺寒慶正仰躺在馬背上,又由侍衛牽著馬,慢悠悠地往目的地走過去。
他嘴里叼著一根草,身上帶著一股走街串巷的悠閑輕松,盡管身旁的侍衛在不停催促著,但他還是慢騰騰地往前走。
剛開始比試時,其實他已經后悔了。
本以為,那個未來楚王妃出的題目會有點挑戰,結果沒想到竟然會是送命題。
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女人。
這一路上,他也不時詢問顧晏的進度,當得知她往反方向走去時,不免又是一陣冷哼。
不過是個蠢女人而已,根本不足以掛齒。
馬上的身子稍稍側身,他吐出嘴里叼著的草,問道:“那兩個女人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