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時,偷偷地親了下白文廣的臉頰。
“這樣就想敷衍我?”白文廣摸了摸臉頰,笑得一臉曖昧。
顧眉面飛紅霞,嗔了他一眼,“白少爺,你還想怎樣?”
白文廣被她那一眼看得心猿意馬,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你……你真是……”
顧眉臉色更紅了幾分,嬌羞似的點了點頭。
白文廣這才心滿意足地點頭,喝了杯酒,與蘇晉北說起了話。
趁這時間,顧眉走下樓,吩咐客棧的人趕緊上菜。
三人很快就酒足飯飽,說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白文廣瞥了眼屋子里的第三個人,笑道:“蘇公子,今天胃口似乎不好?可是剛才的事情把你嚇到了?”
“這倒不是。”蘇晉北溫和笑了笑,態度比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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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眉瞧見白文廣瞇起眼,生怕他開罪了自己的表哥,連忙岔開話題,“白少爺,雖說顧晏和大理寺卿都掉下了懸崖,可我心里總不能放心?!?
“你想說什么?”白文廣對她向來很有耐心。
放在桌下的手,也不安分地撫上她肉肉的大腿。
顧眉按住他亂動的手,瞪了他一眼,說道:“那兩人掉下懸崖后,他們的人肯定會去崖底搜索。咱們是否也需要派人去看看?”
白文廣瞇起眼,“你擔心他們沒死透?”
“萬一呢?”
“那懸崖深不見底,兩個大活人掉下去,怎么能活得下來?表妹是否太杞人憂天了?”蘇晉北突然開口。
他靜坐了好一會兒,似乎情緒不是很高,突然出聲,卻讓其他兩人頗感詫異。
有些古怪。
白文廣狹長的雙眸里倏地閃過一道暗芒,卻道:“我覺得眉兒言之有理。既然設局取他二人的性命,自然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過,不用擔心,我早已派人去崖底等著。若是他們死了,倒也省事;若是沒死,那就再送他們下地獄吧!”
當然,他之所以這么安排,也是提前了解到崖底的情況。
江寒舟必須要死,但顧晏可是煉藥人的好苗子,能救回來,自然是最好的。
這些事情,就不必對這對表兄妹提起了。
蘇晉北聽了他的話,神情依舊淡淡的,只是垂眸繼續喝著茶。
……
厲文彥回到客棧時,白文廣的“慶功宴”還沒散場。
大堂里燈火通明,掌柜的和諸多小二打著精神聽候吩咐。
酒水飯菜不停地往樓上送。
厲文彥默默回到房間,聽著客棧里的動靜,滿臉戾氣。
他很清楚,這客棧里住著的白文廣等人,就是害他師兄的罪魁禍首。
“公子,要不屬下去剁了他們?”他的隨身侍衛提議道。
他瞪了眼侍衛,“你閑的?閑的就去運棺材!”
提起這個,他突然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切。
他與方和帶著人從山中密道去追蹤那些棺材的下落,本以為要花費一番周折,結果沒走多久,就遇到了那些人。
方和帶來的那些人武力勇猛,將人全部就地砍殺后,直接把棺材搶了回來。
而白文廣已經回到客棧,開起了慶功宴!
這人是傻的吧?
是對自己過于自信,料定他們找不到,還是根本就沒想過防備他們后續的追蹤?
一想到師兄被這樣蠢的人算計,他心里也十分膈應,砰的放下茶杯,怒道:“你們想想有沒有什么陰損的招兒?”
現在,師兄生死未卜,他不能再多生事端。
但不妨礙他私下教訓那幾個人。
他的侍衛也比較奇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