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關(guān)系?”
“現(xiàn)在要撇清關(guān)系,是否太遲了些?”顧晏問他。
白文廣:“這并非是撇清關(guān)系,只是在陳述事實。而且,濟和堂的老板都隨身佩戴著一塊白玉玉佩,不信你看。”
他指向顧眉的腰,果然系著一塊白玉玉佩。
顧晏微微瞇起眼,意味不明地看向顧眉。
只希望,這個時候顧眉能夠爭點氣。
而顧眉再如何遲鈍,也從白文廣的話中聽出了不利于她的信息。
她這是要淪為棄子了嗎?
可是,她不甘心!
她掙扎著爬起來,微胖的身形慢慢往前挪動著,眼里蓄滿淚水,卻倔強地沒讓滑下。
她緊緊盯著白文廣,像是不認識他似的,不敢置信道:“白少爺,我是你的眉兒啊!賣藥材的事,也是你吩咐我去做的!你怎么能轉(zhuǎn)頭就不認這件事了?”
白文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眉兒,我早就跟你說過,既然接手了濟和堂,就該心懷仁義道德,不可做出有辱醫(yī)館之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聽話,居然還聯(lián)合張掌柜趁此機會去發(fā)災難財,你真是讓我太痛心了!”
顧眉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著笑著,她就哭了。
她扭頭看向張掌柜,問道:“張掌柜,你怎么說?”
張掌柜沒敢看她,只是偷偷瞥了眼白文廣,回答:“顧姨娘,屬下只是奉命行事。一開始您打算這么做,屬下就不是很認同。但您說了,您與顧二小姐不合已久,想要趁此機會狠狠坑一把顧二小姐。屬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這件事。但是,抬高不止三倍藥價的這種事,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居然連同白文廣,一起把罪名推到顧眉的身上。
蘇晉北當了這么久的隱形人,這時也忍不住站出來道:“白少爺這是什么意思?利用完了人,這就跑了?”
白文廣眉心一跳,他怎么忘了還有這個難纏的人。
但再難纏,他的優(yōu)勢也很明顯。
他從未在人前露過面,不管做什么事,都有別人出面,此刻倒是為他博取了反駁的機會,“蘇公子,我知道你要為自己的表妹鳴不平。但你表妹一時被豬油蒙了心,總要承擔起相應的后果。我若是你,就不會這么偏袒。你這是害了她!”
他說得委婉而痛惜,但任誰都能聽出,他這是在勸蘇晉北不要多管閑事。
蘇家在京城的地位雖然特殊,但到底大不過太子,他自然無懼于與之對上。
當然,這是下下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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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一絲機會,他也不想給自己平白多豎一個敵人。
蘇晉北卻道:“以前常聽人說,白少爺涼薄無情,今日才算是真正見識了。連個女子都能這樣毫不猶豫地利用和舍棄,莫非這就是丞相府的好教養(yǎng)?若是讓那些與丞相府交好的人,甚至陛下知道丞相府的作風,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你在威脅我?”白文廣臉上現(xiàn)出一抹怒色。
他知道,把責任都推出去,手段十分卑劣,但卻不得不這么做。
名聲有損只是一時的,不算傷筋動骨,日后再從中運作,未必不能挽救回來。
更何況,人都是健忘的。
當然,他也不在乎這些百姓如何看待他,又是否會相信他的說辭。
他要做的,只是表明一個態(tài)度——
這些事情,他沒參與,最多只是受了手下之人的牽累。
撐死就是一個馭下不嚴的名聲。
但蘇晉北明顯看穿了他的打算,并且想要拿捏住他。
他不能讓對方如意。
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顧晏卻插嘴道:“白少爺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