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不是說了,不會有事嗎?”
顧晏沒工夫理會他,心里卻莫名煩躁起來。
趙沉香不在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徐學義四處打量著,問林逸清:“林神醫(yī),這是怎么回事兒?”
“徐副統(tǒng)領請別誤會。”林逸清波瀾不驚道,“剛才安置在這里的,實際上是一名江湖俠士。我們醫(yī)者與對方有些誤會,剛才應該是起了爭執(zhí),見笑了。”
徐學義暗暗冷哼,意有所指道:“既然這里不安全,那么,本官不妨借幾個人給林神醫(yī)。來人,找?guī)讉€兄弟看住藥鋪,不準任何可疑人員進出。”
林逸清正要拒絕,卻見顧晏朝他搖搖頭,略一思忖,便也沒有開口。
徐學義才有些得意,轉身告辭。
等他離開后,厲文彥也在手下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嘟噥道:“我把人看丟了,你們要罵就罵吧!”
顧晏無奈:“罵你能把人追回來嗎?”
“那你怎么說?”厲文彥不服氣道,“我一開始就覺得,你的決定不對。剛才顯然是那姓蘇的讓人來截走趙沉香的,你若是直接把人給他,該多省事!”
林逸清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太過分。
厲文彥縮了縮脖子,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藥鋪。
一時間,屋子里也安靜下來。
林逸清看著靜默不語的顧晏,寬慰她:“顧二小姐,不過是些小事,不必太擔心。你若是覺得不妥,咱們再把人搶回來就是了。”
顧晏暗自苦笑。
哪里那么容易就搶得回來?
那些銀面死士武功高強,除非白青等人在金陵,否則還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對方。
更何況,蘇晉北已經透露出他的野心,此番更是鍥而不舍地搶奪趙沉香,在沒達到目的前,又怎么可能給他們動手的機會?
她的本意是利用趙沉香來暫時牽制住蘇晉北,誰想到,到底還是奢望。
這下倒是不好再動手了。
林逸清不解道:“顧二小姐,你知道蘇晉北的用意?”
“雖不能肯定,但八九不離十吧。”顧晏嘆道,“若是江大人在就好了。”
“就這幾天了。”林逸清也松了口氣,目送顧晏離去。
顧晏剛回到府邸,就聽姜嬤嬤來報,顧二夫人的尸身已經安葬下去
至于葬在何處,她沒有說,顧晏也沒有多問。
簡單梳洗過后,顧晏就窩在書房里,仔細思考起蘇晉北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舉動。
一時想得入迷了些,她也沒注意到周圍的動靜,驟然回神時,后頸一痛,倒下之前,只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銀色面具。
……
皇宮別苑。
蘇晉北走進寢殿,見李姑姑正在給趙沉香把脈,不禁低聲問道:“姑姑,公主可有什么大礙?”
李姑姑:“目前看來,公主脈搏平穩(wěn),倒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蘇晉北又問:“為何公主還不醒來?”
“這,我也不知……”
蘇晉北便道:“可有辦法,讓公主醒來?”
“我試試。”李姑姑道,又拿出一根銀針,扎在了趙沉香的某處穴道。
沒多久,卻聽趙沉香嚶嚀了一聲,雖然聲音極小,但其他兩人還是聽見了。
李姑姑大喜,“公主你醒來了!”
趙沉香沒睜開眼,只覺頭脹得厲害,稍微翻身,頓時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時,蘇晉北倒了杯溫水,又扶起她的上半身,一點一點地喂她喝。
感覺喉嚨里的干澀感褪了些,趙沉香才慢慢睜開眼,看了看床邊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