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寒舟雙手環胸,摸了摸下巴,“看來,宮中貴人的耳目不夠多!本王得找個時間去提醒下他們!如此也好給蘇公子找點事情做。”
蘇晉北眸光一閃,卻又繼續道:“說起來,楚王的師弟很久不見了。我猜猜,他現在在哪兒呢?應該是在金陵吧?”
之前,江寒舟都是云淡風輕的模樣,此刻聽到這句話,一瞬間氣息變冷。
這個蘇晉北,居然連厲文彥的身份都知曉了!
他逼近幾步,問:“蘇公子想要說什么?”
“他是你的師弟!”蘇晉北十分肯定道。
江寒舟不答反問,“你憑什么這么說?有證據么?”
證據,現在暫時還沒有。
但自從得知了厲文彥的身份后,蘇晉北就暗中利用趙辰羽的暗樁去查這件事。
他也不怕江寒舟的否認,“證據總會有的。只要做過,就會有證據。”
“那就是說,現在還沒有了!”江寒舟不假辭色道,“證據都沒有,誰給你的膽子在楚王府門前撒野?太子的人,已經蠢到這個地步了?”
蘇晉北怒到極點,反而冷靜了下來。
他知道,以楚王的倚仗,暫時還做不了什么。
但他有這個耐心,等到楚王認栽的那一刻。
他往后退了幾步,雙手兜在袖子里,溫和一笑道:“既然王爺這么肯定,想來認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那我們不如拭目以待。”
“對了,王爺從邊關回來,想必也無暇了解金陵的事情吧?我聽說,楚王妃還未出閣前,曾經與大理寺卿交好,一度傳出各種謠言……啊……”
話還沒說完,他頓覺身子騰空而起,又如青蛙般狠狠摔到了地上。
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逐漸靠近的高大身影,眼里盛滿了恨意。
江寒舟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直接放了狠話:“這種話,本王不想再聽到。不然,本王可以讓你見識下治軍的手段。滾!”
他一腳踹開蘇晉北,像看什么嫌棄物般,吩咐府中家將把人丟遠些。
蘇晉北本是文弱之身,根本比不上他這個馳騁沙場的武將。
而王府家將手下也沒輕重,這一丟,果真是把人丟到了巷子口。
當蘇晉北扶著車夫坐回車里時,突然覺得走這一趟,已經把畢生屈辱都給嘗盡了。
但他不后悔。
他會牢牢記住這份屈辱,直到能狠狠報復回去。
而王府門口的事兒,也傳入了顧晏的耳朵里。
一聽到自家夫君當場給蘇晉北難堪,她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常言道,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在她的眼里,蘇晉北一旦狠下心來,手段也是層出不窮的。
更何況,眼下蘇家正與公主府有著牽扯不清的聯系,若是他慫恿蘇家糾纏上昭陽郡主,那豈不是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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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惴惴不安中,顧晏等到了公主府的結果。
由于靜和大長公主知道了蘇家一些做派,直截了當地斷了這門親事。
這個決定,下得迅速而堅決,根本不給蘇家開口的機會。
但出乎意料的是,昭陽郡主罕見地堅持起來,甚至還有“非蘇晉東不嫁”的架勢。
就跟,中了魔咒一樣。
靜和大長公主氣得不行,但又不敢逼得太緊,只能采取迂回策略,拜托顧晏想辦法,盡快讓她“迷途知返”。
顧晏也頗感無奈,但為了姐妹的幸福著想,她只能盡可能地轉移昭陽郡主放到蘇晉東身上的注意力,時不時約著她出門游玩。
這日,晴空萬里。
顧晏聽說林逸清把藥鋪搬來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