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氣。
他從藥鋪追出來后,就派人去找昭陽郡主的蹤跡。
一聽說被蘇晉東帶來了這里,他便知道事情出了變故,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好在,來得及時,沒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林逸清把昭陽郡主打橫抱起,剛繞過屏風,蘇晉東已經頂著一只紅腫的眼睛,帶著幾個打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冷眉一挑,問道:“怎么?你還要跟我打架不成?”
“快放下郡主!”蘇晉東嚷嚷道,“你這居心叵測的賊人,帶走郡主想要做什么?”
林逸清不悅擰眉,“那你剛才又在做什么?識趣的話,把嘴巴閉嚴實點!”
關系到昭陽郡主的聲譽,林逸清也不敢在外面多加停留,但又擔心蘇晉東拿此事胡說一通,左思右想之下,只能暫時威脅他。
然而,蘇晉東并不認識林逸清,更不想千辛萬苦等到的機會就這么白白流走。他手一抬,指著林逸清道:“把這人給本公子留下!死活不論!”
他出門都會帶一些護衛,聽到他的吩咐,那些護衛立即一擁而上。
可眨眼間,護衛就被林逸清一腳踢開,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蘇晉東眼里閃過一抹懼怕,卻又擼著袖子沖上去,可惜敵不過林逸清一腳。
看著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哀嚎的蘇晉東等人,林逸清眼里閃過一抹蔑視,抱著昭陽郡主,悄無聲息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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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尋了條偏僻的小路,返回了藥鋪。
顧晏一看到他倆,頓時嚇了一跳,圍著轉了一圈,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轉了一圈,郡主就昏迷不醒了?”
“沒有昏迷。應該是喝醉了。”
林逸清把人抱去后堂,又倒了些溫水,遞給了顧晏,“男女授受不親。你來吧。”
“等等!”見他要離開,顧晏連忙喊住他,又指了指床上的昭陽郡主,道,“她還沒醒,你要不先留一下?順便,也給我說說,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林逸清見她一臉誠懇地看著自己,也沒好意思拒絕,便坐在一旁,說起了剛才的事。
當得知蘇晉東想要行那等腌臜手段時,顧晏當即義憤填膺道:“我真是低估了他們的臉皮厚度!得不到大長公主的承認,就想要行如此卑鄙的手段,簡直是罪大惡極!不行,這件事得讓公主府的人知道,否則,以后若是再來這么一出,誰能吃得消啊?”
說著,也不管林逸清如何欲言又止,她就找來半夏,低聲囑咐了幾句,便使人去公主府報信。
再回來時,卻見林逸清捏著一根銀針,扎在了昭陽郡主的某處穴道上,一道淺淺的呻吟聲從她口中溢出。
顧晏走過去,看著她悠悠醒轉,喜道:“郡主,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昭陽郡主只覺頭暈腦脹,眼皮子特別的沉重,隨口就道:“王妃,我困……”
“林神醫,怎么回事兒?”
林逸清收好銀針,吊兒郎當道:“她本來醉酒,被我扎了幾針,提前醒了。你有什么要問要說的,趁此機會說清楚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原來,林逸清并不想守著昭陽郡主,但又礙于顧晏的面子,沒敢拍屁股走人。
無奈之下,只能采取這樣的辦法。
顧晏有些哭笑不得,把他攔到角落里,低聲道:“林神醫,你可知道,郡主可能對你有點意思?”
“什么?”林逸清嚇了一跳,急道,“雖然你是王妃,但也不能胡說啊!”
顧晏安撫住他,緩緩說道:“王爺也告訴我,這件事基本不可能。但就在幾天前,郡主剛遭遇了一些挫折,今天又跟你打了一架,興許就是過不了心里那道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