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敢肯定,我就見過她回來一次,我想想,那時候是什么時候來著,哦,對了,那天是農歷六月初九,我記得哩,就在染染帶著玉米收割機進村的前兩天,我還回了一趟娘家呢,進村就碰到她開著電動車出去了。”
說話的是喬家陳梅的一個妯娌,說的日期,正是喬初染跟張立說的那天,喬小姑回來拿喬奶奶衣服的日子。
張立又陸陸續續走訪的一陣,正如那位嬸子說的,這段時間正好是農忙的時候,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地里,便是有閑時,也是在房里休息,不怎么關注外面去情況,便是住在喬初染家旁邊的喬三嬸,其實也不敢百分之百確定,還有誰來過喬初染家。
左鄰右舍坦然得很,說辭也比較清晰,就目前而言,張立找不到什么能懷疑的人,暫時排除了左鄰右舍轉移地方藏匿的可能性。
直到暮色將至,張立跟秦慕州問了路口一家的嬸子,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準備離開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大姐背著孩子,手上提著大包小包地回來,看到那嬸子的家門口站著張立跟秦慕州。
她是認識秦慕州的,笑著打了招呼,順口問了一句秦慕州怎么來串門了。
嬸子玩笑道“可不是來串門的,是來問事情的,哎小秦,你也問問春芳姐,村里的事情就沒有這女不知道的。”
春芳姐如今也就三十歲左右,丈夫在外打工,她便自己一個人在家里養兒育女,因為年輕,性格開朗,在村里很是吃得開,消息靈通,哪家有幾窩老鼠她都能曉得,聞言便笑了“你不要亂說,讓人笑話我,我這段時間回娘家十多天了,哪里知道啥事?”
雖然這么說,但嬸子還是跟她大致說了喬初染家里的事情。
春芳姐是當真不知道,這么一聽,臉色都變了,像是不可置信。
張立便也客氣地問了春芳姐,可曾見過什么人去過喬初染家里。
“你一說這個,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情!”春芳姐一拍大腿“我媽身體不好,我今年一個月都要回娘家看她三四次,上次回來,那還是七月底的時候了,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天我男人發了工資,告訴我錢存進了卡里,我從我娘家回來之后還去鎮上的銀行取錢了,回來的時候,便碰到她小姑了,那時候是下午四點鐘左右,大家還在地里呢,路上沒啥人,就她腳步匆匆的像是有鬼在后頭追她似的,我本來不喜歡看到她,但那天心情好,路上跟她打了個招呼,她像貓見了老鼠似的,我還覺得奇奇怪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