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親自去縣城,去找相關單位的人給你做證明?”
秦慕州淡淡一笑,按住周炳勝的胳膊“周叔放心,我個人的事情已經解決好了,我今天已經去農經社上班,流言的事情,你不用去農經社做什么特別的申明,社里知道這個事的原委,縣里的、市里和省里都有備案。”
周炳勝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
但秦慕州這兒的事情解決好了,社里也曉得這個事,他心里還是放松了不少,至少,這樣的話,農經社就不會輕信那些流言蜚語,而對秦慕州的工作產生波動,但任由謠言這么傳下去也不是辦法,總會產生影響的。
“那,那也不能這樣啊……”
周炳勝皺眉,想到目前這狀況是周春雨造成的,他便嚴肅道“你放心,這些話既然是從春雨口中傳出來,即便她是我的女兒,我也一定不會大事化了,這事,不但跟你有關,關系你的生活,還跟,跟周朝有關,叔一定將那丫頭帶回來,讓她當面給你賠罪。”
說完,他又急匆匆地離開了,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對秦慕州道“小秦,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一定要說,這件事是我們周家對不住你。”
看著周炳勝離開,喬初染跟秦慕州對視了一眼,皆搖了搖頭。
周炳勝這個人,在教育孩子方面,帶著這個年代和這個環境成長起來的小鄉鎮鄉民的各種弊病,也帶著他性格里固執的、無知的缺陷,但有一點喬初染無法否認,那便是他對是非,也保持著一種近乎固執的認知。
“還好周叔不是不講理的人。”她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若是這樣的話,事情不知有多么麻煩。”
秦慕州笑了笑道“若是如此,我來五溪鎮的第一天,事情便已經爆發,不會等到今日了。”
想起周朝,想起周炳勝,又想起周陽那孩子,以及讓人搞不清狀況的周春雨,喬初染只剩下一聲感嘆。
唐教授依舊不在家,他現在天天天亮了之后,便騎著電動車往清溪村跑,隨著無人化基地漸漸落成,他還打算在村里,租下村民的房子,長居在清溪村。
不過這會兒喬初染的心思不在這兒,上樓之后,想起周春雨將周朝去世的責任全部歸咎到秦慕州的身上這種近乎偏執的想法,便忍不住皺眉道“我懷疑,周春雨的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
不然,周家在對待周朝這件事上,個個都是正常人,怎么就周春雨一個人這樣不正常?
秦慕州聽到她抱怨的話,不由失笑“不知道她。”
他也確實不不了解周春雨這個人,但也不在意就是了。
喬初染也沒撤了,攤手道“也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雖然清者自清,但這話也只能是安慰罷了,自清的前提也要是,自己要自證清白,若不盡快澄清,后面還不知道要傳成什么樣子。”
秦慕州攬著她的肩膀“自然不會放任不管,便是我自己不在意,也不能讓染染受了委屈,因我被別人詬病。”
他的染染這樣好,他自然不能讓她因為自己,被流言蜚語中傷。
喬初染“?”
委屈的是她么?
明明是他好么!
秦慕州笑了笑“別為這個煩惱了,我下午讓人解決。”
“怎么解決?”
秦慕州道“入鄉隨俗。”
喬初染心里一長串的問號,但見秦慕州淡定的樣子,甚至已經挽起袖子準備去做午飯,便也不再多問,選擇相信他。
且說另一邊,莫貴遠被紀檢組的人帶走了,期間,王麗麗便一直沒有出現過。
等她再關注社里的消息時,便是看到主任發的那一則消息的時候。
她來五溪鎮,本就是因為家里的關系,被莫貴遠特別招進來的,是為以后鋪路,如今莫貴遠出事,王麗麗自己也慌了,她也不是天真無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