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曉這個事情的輕重,當下便電話回去,跟家里人說了這個事情。
“這兩天,你先什么也不要做。”家人聽到這事,多少有點緊張,王母給王麗麗提醒“你要記住,莫貴遠做的任何事情,你都沒有參與過,這是事實,若是他們找你問話,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懂了么?”
王麗麗有點心慌“我知道了,這樣就行了么,我擔心莫貴遠的事情影響到我們家那邊,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雖說現在在調查,但莫貴遠絕對沒有回轉的余地。”
電話那邊,王母又提醒道“你發給我的這個文件,我跟你爸已經看過,目前看來,都是莫貴遠自己的事情,他要是個聰明人就曉得目前這些,已經夠他喝一壺,若是再扯出別的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事情會更嚴重,誰都不是傻子,你擔心什么?”
王麗麗也是慌了,聽到母親這么說,半晌說不出話來,王母又道“織錦坊那邊的,先就這樣吧,你也不要著急了,從前莫貴遠還在的時候,還想著這事能攬著,他都不在了現在你也什么都別做,如今五溪鎮變動這樣大,你大伯也不好做什么,你暫時留在那里,等過段時間,家里再慢慢幫你申請,讓你回縣城。”
王麗麗嗯了一聲,電話那邊又問道“對了,你昨天跟我說的那個事情,那個秦慕州手里有人命的事情,怎么回事,我讓人去問問,沒準日后還真的能利用上。”
王麗麗現在都嚇怕了,別的人還不知道,現在整個農經社不知道,秦慕州身份不簡單。
她現在心里擔心得要命,從前秦慕州什么也沒說,就是身份沒標明出來,如今這般公開,日后做事,哪里還有顧忌?
光是今天上午紀檢組的人完全不追究他的事情,便曉得這個事情早就過去了。
當下心里只剩下忐忑,忙尋了個小角落,跟家人說了秦慕州身份的事情。
王母也著實被嚇到了“這么大身份?那他來這小小的五溪鎮做什么?”
“嗯。”王麗麗點頭“誰知道他這種人怎么會來鎮上,就是那個人命的事情,估計也是不盡實的,肯定沒有我們聽到的那么簡單,我那天也只是問了問那個女的,現在看來,她說的不完全是真的,但現在鎮上都在說這個事,我看他們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調查組的人應該都調查清楚了,而且現在網上還有秦慕州的信息,再去看北贏科技的股權架構,就能一目了然,總不至于同名同姓他拿這個來騙人,我現在被害慘了,從前他沒有公開身份,可能有所考慮,現在完全沒有顧忌,我從前又得罪了他們倆,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笨啊你。”王母語氣恨鐵不成鋼“這種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就算對方沒有標明身份,你怎么一點也看不出來?不開豪車,不穿好衣服?談吐氣質就不一樣!”
“那看不出來是我錯么,我又不知道!”王麗麗被王母這么一說,脾氣一上來,便對電話那邊的人低吼。
再說了,秦慕州的穿戴,也并不顯得多么特殊,他現在開的那輛車,都不到十萬塊錢,都比不上她的車,也就仗著一張臉好看,讓她剛來的時候有些想法,后來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別說想法了,她就想弄走喬初染跟秦慕州。
如今…想到秦慕州的身份,王麗麗心里的不甘更多。
王母暫時不曉得她的心思,無奈“算了,這么個大人物,落在朝陽縣,還是農經社的人,連縣里都要給七分面子,你這樣,對方若是不說什么,你便當做從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后面小心行事,慢慢的緩化關系,知道了么?”
王麗麗不甘不愿,“知道了。”
王麗麗這么怎么想的,喬初染不知道。
上午,農經社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關注秦慕州和紀檢組的事情,直到中午,大家才聽說了鎮上的流言蜚語。
這種話,一聽便知曉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