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該找的地方都找了,蚩尤骨卻沒有半點蹤跡。”
舟自橫道:“不管是發(fā)生涿鹿之戰(zhàn)的涿鹿,或是蚩尤尸解的解州,還有在魯?shù)氐尿坑融#紱]有發(fā)現(xiàn)。”
以特事處的能力與地位,加上青門山與秘閣坊,這都找不到蚩尤骨,要么這東西不存在,要么就在一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
夏言蹊想了想,問道:“有沒有可能在昆侖山?或者是酆都?”只有這兩處是尋常人不敢去,也不容易進去的地方。
胡嬰蘸了茶水在幾上畫了一個非常繁復(fù)的花紋,夏言蹊凝目看去,只覺得似牛似鳥的花紋十分眼熟,卻又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看過。
她似乎對這個花紋十分熟悉,仿佛畫了千遍萬遍,一路流暢地畫完,抽出手絹擦了擦手指上的茶水才道:“這便是九黎部落的圖騰,”她抬眼一瞬不眨地看著夏言蹊,慢聲道,“這個圖騰,你應(yīng)當(dāng)是見過的。”
夏言蹊苦苦思索,最后才無奈攤手道:“有點印象,但是記不住是在哪里見過了。”
舟自橫提醒道:“康哥。”
夏言蹊恍然大悟:“對,康哥也這樣畫給我看過。”她頓了頓,“康哥是怎么知道的?”
“小月告訴他的,”舟自橫道,“在緬過,小月曾對一個巫師搜魂,從她的記憶里知道曾有一個穿著繡了這圖騰衣服的黑袍人將《五神鎖魂陣》交給她的。”
夏言蹊一句臥槽脫口而出:“蚩尤骨被帶到國外了?”
近代史上那幾次浩劫,華國很多東西都流落到國外,有現(xiàn)世的,也有被人私藏自此不見天日的,蚩尤骨要是真被帶出去,那可真算得上是海底撈針了。
“說不定。”舟自橫模棱兩可。
夏言蹊丟了顆薄荷糖進嘴里,清涼的味道瞬間充斥口腔,她揉了揉發(fā)緊的頭皮,放松緊繃的身體站起身道:“多謝你們的消息,我現(xiàn)在有些凌亂,得回去想想后面該怎么做。”說完就跟兩人告別。
已經(jīng)是深夜,街上行人稀少,偶有車輛經(jīng)過,又很快遠(yuǎn)離。
夏言蹊沿著路邊慢慢走著,一邊思索。
那么多人尋了那么久都沒找到半點痕跡的蚩尤骨,到底在哪里?
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它還在華國,在某個地方,安靜地嘲笑著為它奔忙的愚蠢人類們。
可是當(dāng)年那個黑袍人為什么要不遠(yuǎn)千里跨過國境線去找眉季呢?《五神鎖魂陣》他又是從什么地方尋來,又要做什么?
一團團的迷霧將夏言蹊深深籠罩,只待她從中抽絲剝繭,尋一條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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