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空真,日積月累下來的不是一身道行修為
而是絕頂的逃跑技術如同跑酷大師一般,三四排板凳在他眼中視為無物。雙腳只要有個落腳點,便能不間斷的彈跳飛起。眼瞅著帶身后追趕他的女鬼,繞著觀眾席跑了將近三圈,且步伐始終沒有放緩。
劉空真跟發瘋的大狼狗似的,吐舌頭,喘著粗氣。抓住一個翻身跳躍的機會,踩觀眾席的護欄,直接跳上舞臺二樓設置的雅間通道,順雅間通道來個托馬斯大螺旋,果斷再次跳到一樓觀眾席,從觀眾席左側狂奔而去。
說來也是奇怪,就算這樣,劉空真依然嘴上不服輸,如同有自虐傾向的叫囂著:“你大爺兒的!追??!你繼續追?。⌒攦何医裉炫芩滥?!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望山跑死馬!讓你知道知道我這些年在床上練出來的八塊腹肌是怎么回事兒!呸!不要臉兒的物件!”
女鬼估計更是個自虐狂,劉空真越罵她,她越興奮,飄飛速度始終沒有變快,一直吊在劉空真身后一米的位置。而且沒有恢復成人的樣子,變得更加猙獰。
七竅不流血了,直接流白色的膿水,翻著大白眼宛如要把眼珠子扣出來一樣,渾身散發的陰氣和風水磁場互相疊加,導致她成了永遠不會泄力的永動機。
探險三人組躲在觀眾席右側位置,因為女人根本不在意他們三人的緣故,所以李炎率先從板凳中探出頭:“道長這是咋滴了?讓那個女鬼一頓追!哎呦我湊!道長鞋都甩丟一只了,你們看看他那個大紅褲衩子,太特么不是人了!該說不說這也太風騷了!”
“噓!”
王春高比劃個禁聲的手勢:“你看熱鬧也小點聲看,一會把那個女鬼引過來了,咱仨不就涼了嘛……”
“咋整啊……道長也不行了!”
付土用木頭片子不停扇著濕潤的褲襠,試圖把尿痕扇干凈了,避免尷尬。
“你這尿的真騷!”
李炎掐住鼻子,說話聲音都變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萬一道長被干死了,女鬼的屠刀可就砍向咱們了!”
“對!不能坐以待斃!”
膽大心細的王春高贊同李炎的想法:“咱們是新時代的精英,咋能讓一個女鬼給嚇唬?。。坷献佑H身解剖的尸體都有二十多具了!刑法我都背個滾瓜爛熟!咱們能怕一個女鬼嗎?能怕嗎?!”
該說不說,王春高絕對是凝聚人心的好手。
付土仍然有些犯慫:“那你們說咋整???”
“遇事不決!”
李炎卸下背包,從戰術腰帶拔出匕首遞給王春高,自己手持地質錘,殺氣騰騰。
“量子物學!”
王春高接過匕首,秒懂李炎的意思。
“干死這個女鬼,拯救道長!”
李炎站起身來,順觀眾席的小道,一路直插向正在追趕劉空真的女人,隨后跳腳攢足力氣,一地質錘毫無保留的跟砸墻似的,砸向女人!
然而錘頭尖銳的地質錘,只是帶起陣陣破風聲。
李炎親眼瞅著地質錘砸透女人的身體,跟砸在棉花上沒什么兩樣,空有一身力氣壓根使不上。
這個時候,李炎機智果斷撒手棄掉地質錘,轉身二話不多說就跑,邊跑邊喊道:“道長!你自求多福吧!”
“沒義氣的家伙!”
劉空真沒把希望寄托到探險三人組身上,畢竟三個普通人能在鬼面前抱住自己小命就不差啥了。況且李炎還拼命出來鑿了一錘子,這一錘子算是給劉空真補充了喘口氣的時間。所以劉空真不準備跑路了,準備硬碰硬的大干一場,咋說也是個命宮有華蓋星的修道天才。
然而在場不管是人,還是鬼,皆沒注意到頂棚之下有一道若隱若現的黑影。這黑影肩披黑色床單,手拿一個類似麥克風的器具,沒有一絲一毫的存在感。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