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不拉幾餓了半個月全身是褶子的白毛猴。
二人走出隔離室的時候,卻發現諸葛斯坦已經脫下了隔離服,穿著白色大褂,戴著兩千度的眼鏡,頂著一頭蓬松的黑發,手里拿著一瓶紫色液體,笑瞇瞇的看著二人,說道“把防護服脫了吧,我已經將實驗室里的毒氣都抽出去了。”
范顥一聽,撇撇嘴,無奈的又開始用力的拔自己頭上的頭盔。
張鶴溪下意識的看了看窗外,在電閃雷鳴的夜空中,好像看見一只仙鶴掙扎著、撲騰著,從半空跌落。
不過窗外實在是太黑,閃電過后,即使是20視力的張鶴溪也看不清楚。仙鶴什么的,可能是眼花了吧。
這大雨天的怎么可能有仙鶴呢?
二人又費力的脫下防護服,張鶴溪連吞三口唾沫后,哀求的對著諸葛斯坦說道“四少爺,你剛才給我吃了藥之后,我就不停的分泌口水,這可怎么辦?”
諸葛斯坦笑了笑,從白大褂四四方方的口袋中,拿出一個小東西,扔給張鶴溪說道“嚼一嚼,就能止住藥性了。”
張鶴溪接住那小東西一看,發現居然是一顆‘大大大’牌的泡泡糖,心中詫異“這泡泡糖吃了,難道不是口水會更多嗎?”
不過一想到對方的智商超過兩個250,就不再遲疑,可能是以毒攻毒的原理吧。
剝開寫著‘喲喲切克鬧’的朋克包裝紙,將泡泡糖扔進嘴里嚼了嚼,白巧克力味道的泡泡糖挺合張鶴溪的口味。
而且口水也真的沒有再瘋狂分泌了。
諸葛斯坦一邊搖著半瓶紫色液體,一邊問道“范叔,這小子是誰?”
范顥將腳邊的防護服頭盔踢到一邊,上前說道“四少爺,這是我給您找來的一位小助手。”
諸葛斯坦微微偏了偏頭,用很是玩味的眼神看向張鶴溪,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張鶴溪嚼了嚼口香糖,將口香糖頂在上顎,說道“我叫張鶴溪。”
“嗯,名字很有仙性兒,看來有修仙的潛質。來,把這個喝了,你就是我的助手了。”
諸葛斯坦一邊說,一邊將手中那瓶紫色的液體向前伸了伸,瓶口還冒出一團紫色的煙霧,那煙霧好像變成了骷髏頭的樣子,瞬間又消散了。
張鶴溪又是咽了口唾沫,差點把泡泡糖給咽下去,覺得這口唾沫怎么如此的苦澀難耐?
他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那瓶子里還在翻騰的紫色液體,又看了看范顥。
范顥從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張白手帕,抹了抹額角的汗珠,看著諸葛斯坦陪笑道“四少爺,這孩子很機靈的,我看就不必了吧。”
諸葛斯坦忽的白袍鼓蕩,體內元炁翻滾,蓬松的頭發在空氣中釋放出咔咔的藍色雷電,比那雷公電母還要唬人。
實驗室的燈光開始時明時暗,一些瓶瓶罐罐里的液體也開始沸騰、咕嘟作響。
他臉色陰沉,厚重的眼鏡片上布滿了一層藍幽幽的光絲,冷冷說道“快喝下它!”
張鶴溪雙腳篩糠,心中大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