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剛才想說什么,為何欲言又止?”
突然,蕭奴音站立不穩,仿若飄葉,就在倒下之際,葉云哲見此心神劇顫,一手攔著蕭奴音那如若無骨的腰肢,一手抄起其纖纖玉腿,如若珍寶般抱起嬌軀快步走向其香閨,后將蕭奴音輕放于床榻,探其脈搏,葉云哲臉色大變,因為蕭奴音體內的真氣正快速流失,如此持續下去,蕭奴音無疑會香消玉損。
見到如此虛弱的蕭奴音,葉云哲的腦海中浮現出與這女人四年來的點點滴滴,恐懼萬分。
四年前
“我是誰?奇怪,我怎么不記得了?”男子疑問道。
“你叫葉云哲。”清冷女子答曰。
“姐姐你好漂亮,我好像見過你,我怎么又不記得了。不過,我以后可以娶你嗎?”男子認真地看著對面的女子問道。
“不可以,我是你師尊。”女子似乎有些局促,皺了皺眉頭道。
“那我不要你做我師尊,你嫁給我好嗎?”男子仍不死心道。
“不許再問。”女子強硬道。
不過此刻,該女子似乎在躲避什么,神色略顯慌張。
兩年前
“姐姐,你來啦。你出去那么久沒回來,我怕你不回來了,所以就去找你。我現在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喜歡你,你喜歡?”
男子似乎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把話說完,鮮血便已從嘴角嗝出。此時男子正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明明很累,卻把眼睛睜地大大的。
男子身下的地面已被其鮮血染紅,此時已是奄奄一息,但臉上卻間接性地浮現那標志性壞壞的笑容。這笑容實際已經伴隨著這女子生活了六年多。這一刻女子見到那熟悉的笑容,如回光返照。
女子蹲下,緩緩抱起男子,滿臉惶恐,雙眼似有淚霧,仿若怕再也見不到這個有點壞、有點霸道、又有點溫柔的男子。
這是男子記憶中第一次見到該女子如此失態,雖然男子身體已經麻痹,但是心里卻喜滋滋的,想著她為何會慌張,為何似要流淚?證明這具‘冰雕’是在乎我的,這給多少錢都不換,雖然她從未親口說過。
“我來晚了。”女子答非所問,一直看著男子。
男子卻不再言語,也許因為男子知道了答案,也許因為男子再沒力氣追問。
與此同時,他們周圍圍滿了至少上百位黑衣人,外圍至少還有千人之多,盡皆身穿炫黑鎧甲,手持繡春刀,但似乎忌憚那女子,久久未動。
稍刻,女子輕輕將男孩平放在地上,緩緩起身。再看了眼地上的男子,雙眸滿含柔情,但卻面露痛苦,頓時!女子嘴角無故溢出了鮮血,越來越多,最后竟噴了出去。
她臉色略顯猙獰,道“你們都該死!”
女子語畢便手持玉劍,真氣外放鎖定周圍之人。
其中一位黑衣人意識到不好“快撤!”語落,為首的黑衣人便身首異處。
那一晚杭城東大街,月黑風高,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不久后‘紅衣’魔女,虐殺千人,嗜血絞肉的傳聞便流傳開了。
只有葉云哲知道,那女子叫蕭奴音,她的衣服原先是白色,只是被血染紅了,而她不喜見血,也厭殺人,只是為他殺盡了千人。
此刻,見到蕭奴音真氣快速流失,生命危在旦夕,葉云哲已然進退失據,內心早已被恐懼填滿。
他無法想象如果榻上的女人就此死去,他會怎樣?
所以,在此刻的葉云哲看來,這世間任何人都可以死包括他自己,除了蕭奴音!
念及此處,他翻身上床,將本已躺下的蕭奴音扶起,禪坐在蕭奴音背面,撕開蕭奴音后背的衣服,雙手貼在其背部,閉上眼睛,欲將自身那微不足道的真氣渡給蕭奴音,即便他的真氣少的可憐。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