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奴音需要的并非真氣,而是靈氣。
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除了如此,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挽救她分毫。此刻他只知道必須將真氣渡給蕭奴音,她失去多少真氣,他就給她多少。如此下去,最大的可能便是在蕭奴音的真氣完全流失前,葉云哲便因真氣損耗盡而亡,除非蕭奴音的情況能夠被遏止。
葉云哲此刻早已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如果蕭奴音能好好活著,即便他墮入十八層地獄,他亦甘之如飴;但如果蕭奴音必須死去,那他也愿意陪著她,這樣她至少不會再孤單。
在葉云哲即將失去真氣,遏體而亡時,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侍女,她好像也是高手呢,就在他呼喚侍女之際。
一陣香風(fēng)穿過,隨后葉云哲便暈倒在蕭奴音的床上。
清晨,葉云哲緩緩睜開眼角,而房間早已沒有蕭奴音的身影,但香味仍在,只是這香味為何似曾相識?
坐起身,葉云哲方才看見一女子立于床側(cè)。她纖纖玉立,烏黑絲滑的秀發(fā)觸及腰肢,身著金色絲質(zhì)流衣,臉蒙金色流紗,氣質(zhì)絕倫,風(fēng)華絕代。此時的她將身體微微轉(zhuǎn)向窗外,仿佛窗外的景色正在吸引著她。
而此刻的葉云哲,滿腦子都是蕭奴音,哪里還容得下其他女子。
女子剛要說話,葉云哲便強(qiáng)行打斷,急聲道“蕭奴音呢?”
女子微微詫異,面露不削道“蕭奴音不是現(xiàn)在的你能關(guān)系的,你也別問為什么,問了我也不會說。”
該女子停頓下,觀察葉云哲,似乎發(fā)現(xiàn)葉云哲已在爆發(fā)邊緣,接著道“蕭奴音與王的協(xié)議早已生效,你如果現(xiàn)在要見她,他必殺你,就算如此你也見不到她。”
聞此,葉云哲心情稍微平復(fù),因?yàn)槿缒屈S衣女子所說,蕭奴音并沒有死,這就夠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只要她活著,其他任何事情不重要。
但是,她口中的‘王’是誰?蕭奴音和王有什么協(xié)議?為何他要帶走蕭奴音?
一連串疑問油然而生。
葉云哲看著那絕美女子,沉聲問道“誰是王,協(xié)議是什么,為何帶走蕭奴音?”
女子仍舊面露不削道“對你來說你只要知道他現(xiàn)在主宰整個東域便夠了,協(xié)議是什么,其實(shí)我也不清楚,這是蕭奴音給你的信。”女子說完便將信遞給葉云哲。
葉云哲接過信封,這封信明顯已經(jīng)被拆開過。
信中蕭奴音說道“云哲,兩年前你送我的戒指已被我銷毀,以后我們再無牽絆,就此兩別,望你好自為之,勿念”。
念完信,葉云哲眉頭緊皺,兩年前他并沒有送過蕭奴音戒指,相反在葉云哲遇刺之后蕭奴音便送給了葉云哲一枚空間戒指,但這枚空間戒指并未直接交到葉云哲手中。
而是將其放置于隔樓,藏在了茶幾邊緣的暗格處,并告訴葉云哲這是送給他將來的禮物,蕭奴音當(dāng)時特意把‘將來’二字咬的極重。之后便不許葉云哲查看,也不許帶在身上。還說,將來葉云哲自會知曉。
信中蕭奴音說她銷毀了戒指難道是暗示那枚空間戒指?難道她兩年前便已預(yù)料到會有今日之狀況?
葉云哲明白再問那金衣女子也沒什么意義,現(xiàn)在就想早點(diǎn)打發(fā)掉她,然后去打開那枚空間戒指,但是又不能讓此女或者可能藏在暗處人察覺到任何異樣。
“能否告知芳名?”葉云哲盯著女子的眼睛,語調(diào)輕浮道。
女子一愣,而后似乎意識到不妥,審視葉云哲后,鄒眉道“葉千葉。”
葉云哲突然眼睛一斜,卻神色溫柔,臉帶邪笑。她雖然僅說三字,但那由衷的自豪感便有內(nèi)而發(fā),她到底是誰?和那‘王’到底是何關(guān)系?為何此刻在這里?
一系列的疑問,令葉云哲想一探究竟。
故而試探道“葉小姐雖以面紗遮面,但我觀你卻不似尋常女子,高貴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