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塊,現在變成了兩萬塊,看著后座四仰八叉打呼嚕的兩人,胡天來臉都扭曲了……
笑話沒看成,人家反而還成了張海林的座上賓,更讓之前張海林答應的出場費翻了倍。
或許是看出了胡天來的不悅,小張一邊開車,一邊干笑著建議。
“胡主任,咱們要不來個狠點的?”
“還能狠哪去?我看你就只能出餿主意!”
小張扭頭看了看后座已經睡熟的凌云二人,朝胡天來呲著牙笑笑開口。
“建設局老局長他父親不是這幾天過世了嗎?昨天來臺里想找咱們主持人過去幫忙,剛好,咱們現在就把這兩個棒槌送過去。”
胡天來皺眉朝后座看了看,凌云和胖子睡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他倆昨晚夜班,今早起的早,加上喝了酒,此時睡的正香。
“這……他倆都喝多了,不會出問題吧?”
“出問題才好呢,反正鍋是他們背。”
“這……”
胡天來此刻又有些猶豫了,不是他不忍心禍害凌云和胖子,他只是害怕這兩個貨喝多了把事情鬧的太大,場面無法控制,最后遭雷劈連累自己。
“胡主任!你想想,這兩個棒槌自從進了電臺之后,那是處處都在針對你,上節目、拉贊助讓你丟臉不說,面試的時候又打耳光又吐口水的這也不說,就說說他倆和周成現在穿一條褲子,以后要是翅膀在硬一些,臺里哪還有您說話的份?要真讓他倆呆上年,保不齊連主任的位置都可能給您搶了去,這些都不算,他倆現在對您連基礎的最終都沒了啊!”
“走!去朱局長家!”
小張的一番話,明顯說動了胡天來。
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開到了仙養市東郊一個村口。
還沒到地方,大老遠就能聽到哀樂和嗩吶聲響。
小張停下車給朱局長打了個電話,沒過一會,一個披麻戴孝,約莫60多歲的男人從村口迎了上來。
“哎呀呀,胡主任!辛苦辛苦啊……”
“呵呵,朱局長客氣了,您節哀啊!知道您父親的事之后,我是茶不思飯不想,今天一大早就讓小張開車往這趕,結果路上堵的一塌糊涂,一直堵到現在。”
要么說胡天來猴精呢,三兩句就把朱局長感動的一塌糊涂。
自從他了局長之后,家里天天是車水馬龍,每年父親過壽的時候,那酒席都能擺到大街上去,無數賓客迎來送往,各種禮品在家里堆積如山。
結果退休后,這情況瞬間轉變。
沒人送禮,更沒人低頭哈腰的恭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