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老爺將那件事吩咐下來之后,我就交代給了坎普,讓他先搜集好情報,這之后,每一天都會聽取他的報告,因為老爺說不要大張旗鼓,只需要了解,無需要行動,所以,也就并未展開行動,只是讓坎普多注意一下,不要讓那些孩子受傷害……”
聽到這里,羅恩的眼睛瞇了起來,有著殺氣。
“昨天,老爺讓我展開行動,我也就讓坎普先確定哪些孩子和少爺可能有關(guān),盡量不要疏漏,然后,我會去蘭斯城和他見面,親自去見那些孩子……”
“所以,他今天失蹤了?”
羅恩·萊斯利冷笑了一聲。
“老爺,都是我的錯,所托非人,罪該萬死……”
肖恩·蘭多夫低下頭,一臉愧疚。
“不用這樣,你是有錯,卻也不至于罪該萬死,現(xiàn)在這情況,手下人會有別樣心思,非常正常,出現(xiàn)這個機會,那一位若是不動手,更讓人意外!”
他望著肖恩,輕聲說道。
“克萊恩那個樣子,我實在是分身乏術(shù),唯有把事情一股腦交給你,那么多事情壓在你肩上,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理,偶有疏漏在所難免,何況,那一位的手段我非常清楚,哪怕你防范再嚴密,他也能夠找出枕頭一樣的縫隙鉆進來,何況,這曾經(jīng)也是他的家,防是防不住的!”
說罷,羅恩·萊斯利再次冷笑。
“他以為將克萊恩的私生子斬殺殆盡,我就只能把家族交給他?”
夕照之下,羅恩·萊斯利的笑容變得更加慘厲。
“那些私生子雖然留著萊斯利家族的血,然而,這血液是被污染了,混雜著骯臟的賤民血液,若非沒有選擇,我決計不會將天鵝堡交給那樣的人……”
說到這里,羅恩·萊斯利站起身。
“只不過,這終究是克萊恩的血脈,也不能讓他隨意殺戮,為克萊恩留一個后裔,也就是身為父親的我為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他望著肖恩,眼神頗為滄桑。
“起來吧,肖恩。”
肖恩·蘭多夫站起身,就像以往那般站在羅恩·萊斯利的身后,稍稍弓著背,雙手貼著大腿外側(cè),肅立著,擺出一副隨時聽候命令的姿態(tài)。
“和我一起去蘭斯城,去見一見那個坎普,如果他還活著,他到想要問問他,他有著什么依仗,竟然敢背叛我,我倒要看看,那個家伙能否為他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