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船上相對寂靜的氣氛因為燕小北的比試變得熱鬧,眾人交頭接耳。
“他是哪宗弟子,領悟的什么道。”
“是宗門長輩賜予了法器?不然怎么能隨意就抵擋住畫宗弟子的攻擊。”
“或許是那黑蛇本來就沒什么威力呢?”
“畫宗弟子化型出來的都是由天道力凝聚而成,怎么可能沒有威力。”
對于各種猜測,燕小北充耳不聞,找了一處能看到擂臺的地方繼續觀戰。
接下去的幾場擂臺,都表現很一般,不是沒有戰斗經驗就是單方面碾壓,看的索然無味。
直到第十四場,吸引了燕小北的注意,上臺的女子一襲紅衣,面容姣好,手臂的肌膚雪白無暇,身段曼妙,剛才掃視船上可沒見到。
燕小北自認不是見色起意之人,吸引他的主要是紅衣女子對戰使用的是控火術。
控火術是五行門弟子的作戰方式,五行門在楚歷7年時因極力反對楚皇,被當做出頭鳥,遭遇碧濤府極大打壓,宗門都已經覆滅,在九州銷聲匿跡。
不過存在即是合理,藍蟒裁判都沒有出手,證明女子身份朝廷應該早就知道,又或者楚皇對五行門態度發生了改變。
紅衣女子名叫殷離,對戰的是劍宗蕭子侖,蕭子侖劍術倒是不錯,沒有花里胡哨的馭劍亂砍,而是近身與殷離搏斗。
不過未修的劍意的蕭子侖,劍術只得其型,看似游刃有余實際根本傷不到殷離。
相反,不擅近身戰的殷離,一襲紅衣,身姿扭動,利用著蕭子侖磨練她自己的近戰身法。
幾輪下來,殷離在蕭子侖的進攻身法中已經得不到磨練,火焰在她全身游動,從各個方向襲向蕭子侖,蕭子侖防不勝防,很快便敗下陣來。
直到殷離躍上船,船上一個個公子哥都圍了上去,燕小北才收回注視的目光。
第十五場開始,如第一場一般,兩人沒有絲毫戰斗經驗,但兩人又都是棋宗弟子,擅長布陣與破陣之道。
一人布陣一人破陣在外界看來只有一人身影,沒有絲毫觀賞性,看的燕小北接連搖頭,哈欠連天。
“燕公子似乎瞧不上陣法之道?”
身后傳來動聽的女聲,他回頭望去,殷離站在身后,近距離看著殷離,那身材妙曼中透著無盡嫵媚,一時眼神難以自拔。
一襲紅衣勁裝,胸口鼓脹脹的,應該是穿了束胸的內衣。
狐貍精!
還好一身勁裝,差點燕小北沉睡的蘑菇就要蘇醒。
移開目光,燕小北抱拳道:“殷姑娘,不是我瞧不起陣法之道,只是覺得他們二人比試太過兒戲。”
殷離的到來,引起了整船豬哥的不適,如果眼神能殺人,燕小北早已被千刀萬剮。
美人親自搭訕,燕小北打趣道:“不知殷姑娘找我何事?難道殷姑娘不知道,就因為你來找我,這整船的公子哥都將視我為死敵。”
“咯咯咯,以燕公子的修為又何必怕這些土雞瓦狗。”殷離單手掩嘴嗤笑。
殷離并沒有掩飾笑聲,若不是船上禁止動手,燕小北定逃不過滿身大汗。
“燕公子難道不知道大比的賽制?”
燕小北搖了搖頭,大比賽制不就是1v1淘汰制嘛,具體的他也沒去琢磨,總歸是勝者晉級,敗者淘汰。
“也是,以燕公子的修為,根本不用了解賽制,也能脫穎而出。”
燕小北看向殷離,問道:“除了1v1battle,難道還有什么別的?”
“什么是一為一被掏?”
“就是一對一比試的意思,我家鄉土話。”
殷離“呵”了一聲,淡淡道:“初賽便是同各宗內門弟子比試,第一場是百人混戰,百人中只留下二十人。”
“第二場二十人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