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吃虧的主兒,于是不管屬于蕭氏還是柳氏,大家同仇敵愾,當場七嘴八舌的還嘴。
“我們還不是怕你有所疏漏,所以過來幫忙看看?”
“那你們看出什么了么?”王捕頭雖然歲數不小,但是火氣卻大的很。
說到底他又沒什么錯,也沒必要怕這幫人,于是翻了翻白眼反駁。
“這……這本來就沒什么異常,我們也不能憑空捏造吧,”眾軍兵竟然被那老捕頭駁斥無話可說。
“你這老頭兒……知道我們是干嘛的么?”
“我看你是欠……”
眾千牛衛軍兵說不過,開始挽袖子,就要仗勢欺人。
“好了,都別丟人現眼了,”蕭湛冷著臉吼了一聲,然后對柳嘉泰道“元亨,你走不走?我先帶人撤了。”
就算仗勢強行壓住一個縣衙的捕頭,也沒什么值得漲臉的地方。
到時候事情萬一鬧大了,他們反而更丟人。
“我也撤,”被王捕頭諷刺了幾句,柳嘉泰也感覺臉上無光,沖身后一眾軍兵擺了擺手。
王捕頭見這幫人灰溜溜的撤走,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這時候落在后面的武承運突然皺了皺眉頭,走到那小婢女面前,問道“請問小娘子,是叫杏兒?”
“是,郎君,”那叫杏兒的婢女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怯生生的答道。
“杏兒姐姐,不知今年芳齡幾何?”武承運繼續問道。
“奴婢今年十六。”
“哦,二八佳人,好年紀,”武承運嘆道“不知杏兒姐姐家里有幾口人,爺娘是否健在?”
“奴婢家里……四口人,爺娘俱在,還有一個八歲的弟弟。”
“杏兒姐姐可曾許人,或者早已婚配?”武承運繼續追問。
這話把已經走了一半的軍兵氣掉下巴。
本來武承運剛才問那幾句,眾人還以為他有什么發現,沒想到他凈問些小婢女的私事,最后都開始問人家婚沒婚配,十足一個小色坯的樣子。
眾人看那小婢女雖然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但這種婢女是主家的私有財產,身份極為卑微。
武承運至少也是千牛衛的軍兵,身份已經上了一個臺階,即使娶不到大家閨秀,不至于如此饑不擇食吧?
“還嫌不夠丟人的么?”蕭湛已經走了幾步,聽到武承運在后面發問,嫌棄的回頭看了一眼,冷臉對柳嘉泰道“還不叫你這個手下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