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原碧將來會害得她的老爹和小弟反目成仇,太子會因此自殺身亡吧。
“郎君,說來聽聽嘛,嬿兒盡力幫你便是。”王嬿以為陳牧這是又想讓自己幫忙,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陳牧摸了摸王嬿的臉頰,對她示意感激的微笑,嘖了一下舌頭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是根本無從說起啊!”
王嬿見陳牧一副為難的樣子,便不再追問,她柔聲道,“郎君既然無從開口,嬿兒不再追問便是。郎君切勿心憂,以你之才干,不日便會找出辦法的。”
“借你吉言吶!”陳牧拍了拍王嬿的手背道。
“但是郎君。”王嬿小心翼翼道,“雖說此時你煩惱異常,可我這里有一事卻不得不講...”說著王嬿垂下了頭,似有千般委屈悶于胸中。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你且說吧!”陳牧見王嬿神態(tài)戚然,故作輕松道。
“我已兩月未來月水,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王嬿神情嚴(yán)肅道,“我懷疑恐怕是受孕了。”
“啊?!”陳牧聞言,一聲驚叫,頓時從榻上彈了起來,好像是被彈簧繃出去一般。不會吧,自己與兩位夫人均是耕耘數(shù)月老腰差點(diǎn)累斷才壞的孕,怎么在室主這里這般輕松。照室主所言,按時間來算那就是第一次就中飆了,自己何時這么威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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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也不信,但是時至今日,再無其他的可能了。”王嬿撅著個小嘴道,“而且我有種感覺,感覺一個小生命在這里慢慢的在長大。”她拉過陳牧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讓他也來感受一下。
就算是真的受孕,也才兩個月的時間,那能摸出什么來?
“你是怎么想的?”陳牧從驚嚇中回過了神,問道。
“我想把他生下來...”王嬿用幾乎細(xì)不可聞的聲音道。
難怪這次來陳牧聞不見那濃郁的香氣,王嬿也是一副素顏模樣,原來是已做好了決定。
陳牧憐惜的將王嬿拉入懷里,吻了吻她的臉頰道,“你可是想好了?這后果可能無法承受。”
“這點(diǎn)我已經(jīng)想過。”王嬿道,“雖然我已不是平帝之妻,但無論如何我都曾為孝平皇后,前朝一干老臣寧可遭受父皇猜忌也不改志向。如果我受孕之事傳出,受打擊最大的恐就是這些舊臣。”
“那陛下和皇后那里怎么交代?”陳牧又問道。
“一個把自己七歲的女兒就塞進(jìn)深宮的人,他的看法我不會關(guān)心。”王嬿忽然抬起頭帶著怨恨的神情道,“只是母后那里,我確是不好面對。”
“嬿兒。”陳牧握緊了王嬿的手,勸慰道,“如果你想讓我們的孩兒順利出生,而且長大成一個經(jīng)天緯地的人物,你就要放棄對陛下的怨恨,否則對孩兒成長不利。”
“真的?”王嬿從陳牧懷里掙脫出來,盯著陳牧的眼睛問道。
“是真的,嬰兒在成長的時候由臍帶與母體相連,母親的養(yǎng)分、情緒和對外界的感受統(tǒng)統(tǒng)會傳遞給他,這些意識會埋在他的這里。”陳牧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又道,“等他長大了,這些潛意識就會開始起作用,他是不是一個寬容的人,是不是一個勇敢的人,長大了能否成才,都是在母親懷他的時候就被決定了的。”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王嬿不解的問道。
“我是神醫(yī)啊!”陳牧有點(diǎn)耍無賴道。
“好吧。”王嬿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點(diǎn)突兀,自己久居深宮,閉目塞聽那是必然,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知道這些難道不是正常情況嗎?
“你真的替辛夷妹妹接生了?”王嬿換了個話題八卦道。
“那還能有假,當(dāng)時情況危急,顧不得猶豫。”陳牧道。
“那到時候我們的孩兒出生,我也要你來接生。”王嬿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