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書交出來,并以請辭副將做要挾。
陳牧當然無法給他,因為這是陳牧看完大新軍隊排兵布陣之后對比電紙書上由馮·克勞塞維茨著寫的《戰爭論》所載內容之后得出的結論。這是自己賴以作弊的手段,當然是不能給任何人看的。
現在問題提出來了,陳牧讓大家討論應對的辦法。這種參謀制的做法,也是陳牧從《戰爭論》里學來的。
很快大家就提出了幾點相對集中的意見:
一、將各部兵種進行更合理的集中,也就是說從部一級開始就進行兵種區分。比如如果將全部弓箭曲集中起來,就有十個曲,可以組成三個弓箭部;長毛曲可以組建五個部,苗刀曲可以組建兩個部。屆時,只需要指揮各部部率就可以實現指揮全部的行為;
二、要想做到令行禁止,那就必須剝奪部率的指揮權,除非將軍有特別授權。
這樣一來就又產生了新的問題,這些部率們哪一個適合指揮這樣完全兵種集中的部。這些部率現在本來就魚龍混雜,需要進行剔除,現在又要增加一項對他們專項技能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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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陳牧罕見的沒有得出結論后解散了會議,因為他發現不管現在他們制定多么先進的軍制,等上了戰場,決定生死的還是軍隊的單兵作戰能力,其次才是指揮。很明顯,這是冷兵器時代,勝利要靠戰士們一刀一槍的拼殺出來。
當晚,陳牧去了一趟大司馬府,與嚴尤對談了半夜。午夜時分,他帶著神秘的微笑返回了細柳營。
第二天一早,陳牧命人在軍營門口貼出了告示,定于今日辰時三刻在校軍場點卯,無論官兵及職務大小遲到一刻以內者重責十軍棍并留伍查看;遲到一刻以上者三刻以下者重責二十軍棍并逐出軍中;遲到三刻以上者一律斬首!
告示下面紅彤彤的加蓋了平南將軍的大印,并且陳牧還煞有介事的把自己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寫了上去。
辰時一到,陳牧帶著中軍大帳的將士殺氣騰騰的到了校軍場的點將臺坐定,他命公孫敖和李安在轅門口站定,巨大的沙漏就放在轅門前方,同時為了以示公正,沙漏旁邊還放置了一個日晷。
自曲候以下的軍士都按時到達了校軍場,有一部分晚于陳牧到的軍士嚇得連氣都不敢大喘,立即跑到自己的部里。
但是部率的表現就差了很多,按時到達的僅有趙猛、王澤、竇良和張虢,其中最數趙猛來得最早,他比陳牧來的還早;遲到一刻鐘以內的有馬悝,他嘟著個嘴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樣子;剩下的人基本都在三刻鐘以內趕了回來,除了趙襄。
三刻鐘一到,陳牧命人關閉了軍營,命全體兵卒原地就坐,命曲候來到點將臺前排坐定,命已到的九名部率登上點將臺。
眾部率這是第一次見自家將軍,當他們登上點將臺的時候,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長長的條枰和兩根粗壯光滑的軍棍。
九位部率自然不是傻子,知道今天這陣仗絕不是擺著玩兒的,他們一起向前,向端坐在高臺中央和左側的陳牧及徐瑯抱拳施禮道:“屬下參加平南將軍、副將軍!”
陳牧微微一點頭,示意他們在兩側擺放的木枰上坐定。
“謝將軍!”眾人齊聲道。
陳牧見眾人落定,便拿起公孫傲和李安送來的點卯記錄仔細看了起來。短短的幾行字,陳牧很快就看完了。他將紙張狠狠的拍在了自己面前的案幾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軍法官何在?”陳牧大喝道。
“屬下在!”迅速有兩小隊軍士分別從點將臺左右兩側跑步到了點將臺上。為首的是一位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瘦臉漢子,此人叫吳典,乃是一名多年從事軍法的老人。
依大新朝軍法,軍法官須由大司馬派遣,獨立于帶兵將軍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