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回到潤澤院,淇淇正在焦急地等待她。
“一晚上了你哪里去了!不是約好了天黑前回來的嗎!”淇淇的臉露出兇相,人卻迎了上來。
“我沒事,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進去說!”
淇淇搜了房間,沒有發現玉佩就回來了。
心可也將自己的情況大致說了。當然,沒有太多的細節。
“為什么你們要,”淇淇引用道“沒有瓜葛?”
“你們說到什么東西了嗎?”淇淇開始剖析。
心可只剩下沮喪,“沒有?!?
“喜歡?”
“他問我喜歡大師兄嗎,我說喜歡。”
淇淇扶住額頭,咬牙切齒,“我的天吶,我的姑奶奶,你這個榆木腦袋不開竅啊?!?,“我去找他!”
“不,”心可抓住淇淇的手,“別去。我們去找爹吧,一半的解藥在我身上,爹肯定有辦法的?!?
“走!”
“山主,我們前來辭行。叨擾山主,多有得罪。”
沒想到就幾句寒暄,大師兄和七師弟竟然來了。
原來,范父一看到信就讓他們追出來保護她們了。
說明身份和來意后,凌父對心可似乎很感興趣。
“旭陽門的人,那你”凌父看著范心可,眼神犀利起來,“是不是姓范?”
“是,山主。范心可。”
凌父咪起眼睛“范提安的女兒?”
“正是。”
凌父冷笑了一下,“范心可,呵!”,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心可,我與你爹是舊識,你喊我云世伯就可以了?!?
“云世伯,那我們先告辭了。”心可也不覺得奇怪,里意已經告訴過她了。
“不急,前幾日,我已修書給你爹,現在他應該在來的路上了。你們可以先住幾天,等他來了再做打算。冰肖,”凌父回頭,“你安排一下?!?
四人同住一個院子,剛坐下一會,凌瑟就來了。
“你們來了也不找我,太過分了!”凌瑟的大小姐脾氣啊,難以捉摸。
七師弟吐出一句“今晚破戒?”
凌瑟難為情的說,“虛渺山破戒,不大好吧,會受罰的,”又看看院子四周,挺偏遠的院子,又只住他們四人,“也好,我先去置辦些酒和吃食,今晚戌時,不見不散!”
以為不會再見了,沒想到,緣分再次將眾人綁緊。
范父命大師兄七師弟追出去保護那兩個丫頭的后一天,收到了凌父的信。
也不長,內容也不多聽息仍存,速至虛渺山類云。
“哼,死老頭!”范父嘟嘟囔囔,收拾軟細,便御劍而去。
當夜,四人與凌笙凌瑟飲酒敘舊。
其實也沒有多少舊可以敘,不過分開了五六日的光景。
心可一杯接著一杯,并沒有太多話。
她也有問題要問凌笙,只是人多,有大師兄和凌瑟在,沒有必要讓凌笙背上什么,再找時機也不遲。
淇淇和七師弟也心存芥蒂,但是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喝酒吃菜。
他們仍閑聊著,天南地北,日月星河,少年意氣。
聊到了里意、李奕。聊到了聽息,和聽息帶給里意這些年的痛。
六人感慨,一定要幫里意不可。
落夜,山上的風越刮越大,酒也難以抵擋住刺骨之寒。
“天晚了,散了吧。我和阿瑟先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
大師兄出門送了笙瑟二人,一回頭發現這三人又喝了起來。
“大師兄,干杯!”說完,他們三一起倒在桌上。
大師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拍拍他們的肩,“快回屋去,別在這睡。不然要凍成雪人了。”
“就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