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為徐某超默哀了,因為后世的人說起華夏風音樂,便無法忽略《東風破》,而說到《東風破》,自然就想起這個徐某超了。”韓婷婷拍了拍小小胸脯,做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又忍不住道,“以后怕是沒人敢得罪你了。”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你怕是不知另一個時空中的米利堅有一位叫霉霉的女歌手,人家每換一個男票,就能出一首經典呢!
所以,怎么說來著?
池景行略一思索,便引經據典起來,“《詩經》中早就明示了啊,——心之憂矣,我歌且謠,君子作歌,維以告良。又說是,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還有什么詩窮而后工,憤怒出詩人!真挺有道理的。”
李磊早就聽過池景行的幾首華夏風歌曲了,剛才又感受了《東風破》,自不會懷疑他的文學素養,便如捧哏一般追問起來,“那開心時呢?”
“只要情緒有起伏,總能寫出某些特別的文字的,當然也包括特別的曲子。”池景行笑著搖搖頭,“就比如說,前天晚上我跟人喝酒,興之所至,也拿著酒瓶唱了兩首歌。”
韓婷婷眼前一亮,“什么歌啊?有點好奇呢!”
“不是華夏風,所以我就不在此獻丑了,但日后多半會錄出來傳企鵝音樂去。”
“那我們的到來,你的情緒也是否有起伏?”
“當然是開心的,實際上,當收到通告之后,我就以‘遇見’為題寫了一首歌,正是寫給你們的歌,現在倒可以唱出來。”
“期待中。”
隨后,池景行便起身走到了鋼琴前,李磊和韓婷婷也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后方,毛雪梅等人也都圍了上來,被攝影師一起拍了進去。
池景行坐下之后,便在琴鍵上彈起了前奏,然后就輕聲唱了起來。
“聽見冬天的離開,我在某年某月醒過來。”
“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因此安排。”
“陰天傍晚車窗外,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