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病輒皆瘳。」
不久前華佗受不了那種受人驅使,所以欺騙曹操妻子有病,更是數次征召不見,從而被將校緝捕入獄,在獄中被拷問致死。
于是乎樊阿和其同門廣陵吳普,承受華佗衣缽,繼續懸壺濟世。
卞夫人見樊阿來后,當即站起身子,說道“無需多禮,請速速為我兒醫治!”
樊阿微微頷首,走進曹丕身旁,翻了翻對方瞳孔,隨后拿著曹丕手腕,靜靜診斷脈搏。
心急如焚的卞夫人,也不管樊阿有沒有診斷完畢,急忙上前問道“我兒如何?”
“并無大礙,待我行針之后,便可醒來!”
曼陀羅花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絕癥,對于樊阿這種針灸高手,并不算是什么大困難。
“有勞了!”
樊阿也沒有時間理會卞夫人,而是扒開曹丕衣服,從針灸包里面抽出一根根細細銀針,極為慎重的打進每個穴道。
不大一會,樊阿擦擦額頭汗水,將針全部收回,對著卞夫人說道“好了,公子片刻之后便會睡醒,在下告辭。”
若非抵不過強權,樊阿來都不會來一下,既然病已治好,自然是迫不及待要走。
卞夫人聽到兒子沒事了,心中大定,呼喚了仆人一句“來人,樊君治好我兒有功,賞錢三千,然后將其送回家中!”
隨后樊阿就被曹家下人,一路送出府門,安排好牛車,一路送到家中。
樊阿走后不久,曹丕變從昏迷中醒來,睜眼便看到其母與妻盡在身旁,遂疑惑道“大人何故在此?”
“我兒昏迷不醒,若非府中護衛尋你,恐命喪矣!”
“竟有此事!”聽到話后,曹丕一陣慶幸,只是他現在滿腦子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何事。
突然間,曹丕怪叫一聲“賊子好膽,護衛何在?”
甄宓此時站了出來,低著頭說道“夫主不必找護衛了,劉顯圣早已逃離府中,不知去向何處……”
“你是如何得知?難道你與那賊子暗通?”曹丕當即感覺頭上有了顏色,陰鷙的雙眸睚眥欲裂,怒指甄宓。
甄宓卻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道“今日我正出城前往尉氏,詢問當初那幫市井之徒是否嚴懲,劉玄稱亦要通往。
我沒多想,便讓其于坐在車轅,到達城門之前,就已經下車遠遁……”
“那你為何還在此?”甄宓要去尉氏一事,曹丕知道,但現在甄宓卻在眼前,這不就奇了怪?
甄宓眼皮一抬,冷冷道“城門嚴查,我便讓御者代我前去,城門卒就在屋外,不知可詢問一番?”
曹丕見到甄宓如此胸有成竹,心里泛起一陣嘀咕,但介于母親在場,有些事不好明說,反正以后再問也是一樣。
“來人,傳我令,遣人一直順著南下之道,張告凡能南下郡縣,緝捕劉玄,城中依舊嚴禁出城,另外速速通報丞相!”
他相信劉玄很有可能還在城中,畢竟劉玄又不是神仙,可以化為烏有。
可如果劉玄不在城中,那么就一定會南下。
在他看來,劉玄要么是劉備的人,要么是孫權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來許都干嘛……
但只要曹丕速度夠快,十有八九就能在半路攔截劉玄,畢竟沒有馬的劉玄,也不會跑的多遠。
當然還需要報告給曹操知道……
曹丕那邊大肆搜捕劉玄,而劉玄此刻卻正在給白仁等人策劃路線。
“子恕便扮作流民,往荊南遷徙!”吩咐完白仁之后,又對劉琦四五個人說道“爾等隨我一同往關中而去!”
交代完畢之后,劉玄又將玉玨、以及紙張等必要物事,交到孫山手上“我料定曹操已然敗北,中狼穿著戎裝,身騎快馬,速速將這幾張紙,玄德公手上按照我教你之法,向使君宣讀詔書,事后請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