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感應著周圍的信息,馬上發現,這個房間不僅與自己的房間是同一個樓層,而且距離自己的房間僅隔了兩個房間。
他想了想大會總會對于會員住宿安排的分布,這個房間應該說是D國的領隊或D國的這次參賽的選手。
從紅色衣服女子的年齡來看,約在二十上下,應該是這一屆的參賽選手。
難道說,這位FG殺手組織的老大,另外一個身份是D國某科技學校的學生?
從她的氣息上,張陽感應到,她也是一個練體者,但并不是哪種強者。
“這個老幺,連監控都取消了才打電話給我!”紅色衣服女子坐在椅子上,右手輕輕地敲擊著酒店里簡易的辦公桌,嘴上喃喃自語,看她的神態,明顯在思考什么問題。
“練氣高手?華國的?我都觀察好幾天了,都沒有發現有這么人的存在呢!”
“難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只見她伸手開啟了電腦,點開了其中一個注明著“Weird event”(翻譯成華國文字是“怪事”)的視頻文件夾。
張陽一看,不正是原來吉田去司的房門口的監視錄像,正在播放著按摩女郎跌跌撞撞地跑出門,在走廊上語無倫次地高喊:“Ghosts! Ghosts! Ghosts!”和酒店的保安、大會總會的駐店相關安全責任人,以及沒有多久趕到的警察進門的鏡頭。
“這里面有古怪,吉田去司連我師傅都不敢與他正面沖突,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全身經脈盡斷,難道說,就是那個練氣武者的所為?”
紅色衣服女子說到這里,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捂住了嘴巴,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側耳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發現并無異常后,才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張陽不由為她剛才這一番舉動感到好笑,但是仔細一想,也是正常,作為一名殺手,還是組織上的老大人物,做事講話怎么可能如些粗心大意。否則,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張陽想了想,他覺得有必要從正面與這位叫一點紅的FG殺手組織的老大聊一聊。
他閃身出現在了她的房間門口,發現左右無人后,就解除了與空間的契約,在門板上輕輕地敲了幾下。
“誰呀?”一點紅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盡管聲音很平和,但是張陽卻聽出了其中的一絲緊張感。
不由在心里笑了笑,你一個殺手,緊張什么。
開了門,她明顯認識張陽,但她仍然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問道:“這位同學,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不請我進去坐坐?”張陽明顯不按她的套路來。
“哦!那,那請進來坐坐”一點紅完全沒有料到眼前這個華國的帥哥會這樣說。
這幾天,他從老幺那里及時轉發過來的監控視頻中,就關注過了張陽,但她給張陽最終的結論是“有點帥的”普通參賽選手,也從她的消息渠道中知道張陽的姓名和一些基本信息,但是這些信息對于她并沒有什么實際上的作用。
她倒是與另一個叫張猛的有過接觸,但她發現這個張猛也不是她要找的人。
進門后,張陽隨手關上了門,同時,好像很隨意的揮了揮手。其實上,這是張陽的一種隔音的結界手法,他并不想讓今天的談話有第三個人聽見。
盡管,酒店的隔音效并不差,但這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就如張陽自己,就完全可以通過門縫之間的空隙,聽到房內的說話。
“同學應該是華國的吧?”一點紅笑著問道。
其實這是廢話,華國人的特征這么明顯,一看就知道,她這么問,只是在試探張陽找她的目的。
“你覺得我是哪個國家的?”張陽繼續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