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套路來回答。
一點紅咯咯而笑,她覺得眼前的男孩有點意思,但她始終沒有將“練氣武者”與眼前這位身體單薄的帥哥聯(lián)系起來。
“這位同學(xué),請問你有什么事嗎?”一點紅并不糾結(jié)張陽的回答方式,而是繼續(xù)問道。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我也知道你,對吧一點紅同學(xué)?”張陽微笑著看著一點紅。
一點紅臉色一變,一點紅是她在組織上的用名,在學(xué)校,她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
可問題是,眼前的男人怎么知道她在組織上的用名呢?
“你認錯人了吧!”一點紅咯咯而笑,臉色如常。?但是張陽卻在她的笑聲中聽出了恐慌。
“認錯人?老幺你認識吧?”張陽直接將話題引到了最高燃點,雙目如錐直逼著。
“你是什么人!”一點紅再也無法淡定了,她動作迅速地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槍來,頂在張陽的腦門上,“說!你是什么人?”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主動權(quán),聲音也是平靜下來。
張陽卻是仍然笑意滿面的坐在椅子上,見辦公桌上有一只空置的茶杯,就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似乎一點紅頂在自己腦門上的并不是一支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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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紅見此,她握著手槍的手微微顫抖著,她覺得自己的手心都是濕濕的,心里的思緒則是驚濤駭浪。在她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見過被她用槍頂著還是這么鎮(zhèn)定,似乎是主動權(quán)反而在他身上一樣。
自己可是殺手啊!
“我的信息你應(yīng)該知道,但我可以補充一下。我叫張陽,華國東方科技研究學(xué)院的大四學(xué)生。”張陽盯著她認真地說道:“你們FG殺手組織已經(jīng)盯著我們很久了,但是,我一直都是很友好的對待你們的。”
一點紅面如土色,她咬了咬牙,然后將手槍放了下來,擱在桌子上,隨后,渾身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不敢扣動扳機,或許就這么輕輕的一扣,什么都結(jié)束了,曾經(jīng)連殺上千人不眨一下眼睛,但是此刻,她就是不敢。這還是讓全世界黑白兩界聞風喪膽的FG組織的老大嗎?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FG組織的?”一點紅心灰意冷地問道。
“你們FG組織共21人,你是他們的老大,你們的科技水平還算湊合,槍支玩得也還算過得去,但是你們的功夫,實在是太差了,我都想不出來怎么說,就憑你們這兩下子,怎么能讓世界黑白兩道怕成這樣子呢!”
張陽敲了敲桌板,笑著說道:“當然,你師傅的功夫還算湊合,但是,他那么忙,怎么有空幫你們出面呢?”
張陽這話半真半假,之于說到一點紅的師傅,也就剛才在空間之內(nèi)聽她自己說的,他是隨便蒙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guī)煾档模 币稽c紅這才真正的緊張起來。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不都說過了,我一直都是很友好的對待你們的。”張陽連頭也沒有抬,說道:“坐下聊,坐下聊。”他知道自己蒙對了。這個組織真正的幕后者,應(yīng)該就是一點紅口中的師傅。
一點紅再次無力的坐了下來。
“能讓我知道,您真正的身份嗎?”一點紅恭敬地問道。
“我?”張陽笑道,他清楚這個時候要表現(xiàn)自己了,“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您,您就是練氣武者?”一點紅再也坐不住了,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的力量被抽空了一般。
“別站著,坐下聊。”張陽招招手。
“您,您就別折騰我了,在您面前,我哪里敢坐啊!”一點紅苦笑著,自己天天在找練氣武者,卻沒有想到練氣武者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不坐也行。首先,還是那句話,我一直都是很友好的對